读后感不仅是对书籍的评价,更是对个人阅读能力的锻炼和提升。想写一篇引人入胜的读后感?不妨看看下面的范文,它们或许能给你带来一些灵感和指引。
黑泽明的《罗生门》,人性中赤裸裸的软弱和谎言。已经是第三次看。依然震撼,毫无厌倦。同时,看到更多的一些东西。
一间破殿,陈旧的牌匾,一场大雨,一个故事。人性就如此丑陋地被呈现出来。
黑泽明的手法独特有力。借着樵夫的口,这个发现命案现场的第一人,在破旧的罗生门下躲避一场大雨的时间里,对一个路人叙述了整个事件。同时,殿里还有一个与案件当事人有过一面之缘的行僧。
是一齐杀人案。武士牵着坐在白立刻的妻子行走山间,与行僧擦肩而过。之后正躺在树下的强盗在微风吹起立刻女人面纱的时候被她的美貌所吸引遂起歹念。他骗绑了武士,强暴了女子。而走过的樵夫发现武士的尸体后慌忙报官。
杀死武士的是强盗,这一点已经确认。而矛盾集中在杀人的动机和凶器——究竟是长剑还是短刀上。每个人的说词都完美无缺。甚至是已经死去的武士,借着托灵的巫婆之口叙说的口供都似无破绽。
强盗并未否认自我杀死了武士。然而他口中的武士与自我用长剑激战二十多回合不幸落败也算是好汉一个,而自我则是一个英勇善战,光明正大的男子汉。将一个手握短刀的烈性女子降服,让她顺从地满足了自我的欲念,是一件让自我无比得意和自豪的事情。
女人承认了自我被强暴的屈辱,并宣称在此之后自我的丈夫,也就是武士对其冷冷的漠视令自我痛苦万分。于是她拔出短刀让武士杀了自我。但自我因悲伤过度昏厥了过去,等到醒来的时候发现短刀叉在武士的胸口。自我想要寻死却没有胆量。此时的强盗早已不知去向。
武士托巫女的口述说的又是另一番景象:强盗在自我面前强暴了自我的妻子。随即却见妻子转而随强盗左右,并要求强盗杀了自我。他遂感愤怒万分。此时强盗一把推倒女人并表示不齿,并问武士如何处置她。武士心下原谅了强盗,却无法容忍妻子的恶毒。带着对她的诅咒和怨恨,武士悲愤地拔出短刀自我剖腹而死。而女人和强盗,包括那柄短刀都已不见。
罗生门殿外的雨依然滂沱。樵夫、行僧和路人依然在檐下等待雨停。风雨交加如同樵夫内心思潮的激烈碰撞。他最终开口,诉说出他亲眼所见的事实的真相。
强盗在强暴了女人以后百般抚慰只要她愿意跟他走。她无法决定,想要自我的丈夫和强盗以武力决战,而自我会跟随胜出的一方走。然而武士是懦弱的,他表示不愿意为她冒生命的危险,并且责问自我的妻子:“在两个男人面前出丑,你为何不自杀?!”此刻强盗说了一句话:“不要这样对待她,她们不是男人,她们无法克制的哭,是因为她们是弱者。”而女人霎时明白过来,自我的丈夫是多么无耻而懦弱的男人。她质问他身为武士却为何没有本事保护自我的妻子,并且对强盗亦百般嘲讽。在她的挑唆下,两个男人最终彼此拔出了长剑开始决战。然而,两人的姿势和剑法是多么的杂乱而无章,毫无气概可言。武士的死也仅仅是无意间的事情。等强盗回过头来,女人已经不见。
事情就是如此。然而为何樵夫不愿意说出真相呢?他说自我不愿意卷入案件。而事实上,只是因为他一时的贪念,偷偷拿走了那柄价值不菲的短刀而已。他意图隐瞒的这这件事情被听他口述的那个路人所揭穿。
“人只是以为自我诚实。”“有软弱的地方就有谎言。”路人说的话句句在理,一边的行僧叹:“连人都不能相信,还能相信什么?”于是路人说其实本来就是如此。这罗生门附近的鬼魂都觉得人太可怕,所以都不来。
想说的差不多都在“想法”中说过了,此书是自己认真阅读过的著作(从时间线上就能看出……),也是从这本书开始才意识到自己知识和眼见的浅薄狭窄。芥川龙之介也因此成为了目前为止我最喜欢的文学作者,细细想来这本书对我确实是意义重大,但拿《河童》以及《一个傻子的一生》举例来说,仍有许多疑惑不解之处(大概与人生阅历有关)。希望自己能懂他,又害怕太懂他,但读完发现,目前的自己对他其实是不懂的,顶多是一种同情和怜悯。芥川对身边的苦难与人性的肮脏怀有能够以身相代的怜悯和深渊般的绝望,但又曾与幸福之神近距离地接触过,所以生活在痛苦纠结的怀疑主义中。而我怀着对恶意的懒惰以及对苦难的冷漠,只选择看到对自己有利的阳光,像我这样生活在温室里又庆幸还好自己生活在温室里的人,是不可能懂他的。
不过结尾的彩蛋让我又感到小小的开心幸福——这个彩蛋藏在译者的话里。从这开始我意识到离作者距离最近的有时并非读者,而是译者。读者有时是将作者书中表达的思想与自己的.生活经历相融合,而译者则更多的是逐字逐句想象靠近作者的生活。读者在书中未必懂得作者,但能懂得自己,而好的译者却能在懂得作者的同时又为读者和作者间搭建沟通的桥梁。芥川写《一个傻子的一生》,运用极其个人化的表达方式,在回顾自己一生的美与痛的同时,或许也是想找到与自己同样踽踽独行之人,互相理解,互相安慰。这个人虽然不是我,但相信总有一个人,或者一群人,与先生共勉。
最后译者聊到的在翻译本书过程中的一些小事令我很感动。在这样一本传达了作者对世界怀疑的书中,却能看到别人的幸福,想来作者也会感到有所安慰。嗯,就是这样,读者与译者以及作者之间有某种联系的奇妙感觉,自己心里知道,但是说不出来。
ps:我爱极了芥川写那个“如在月光中的女子”时无法言语的柔情。(anyway,虽然我也不是很认同这种规范之外的情感。)。
二楼的老婆子是可怜的,本应是享老福的年纪,却躲在死人堆中取火,在死人堆中寻找生存来源。当家丁看到老婆子拔死人头发时,他的第一反应是“——饿死还是做强盗,恐怕他会毫不含糊地选择饿死”。这时的家丁初次真正见识到恶的一面时,他从心底里厌恶,难道仅仅是厌恶老婆子吗?不,他厌恶的同时还产生了有做强盗想法的自己。
当家丁弄明白老婆子所做一切的缘由后,他自己开始被老婆子影响到,利己主义的思想卷土重来,这时,他下定了决心,夺走老婆子的衣服逃走。
芥川龙之介的小说写作风格总是独具一格,慢慢悠悠的`环境中总能突显人物的心境,叙事手段同样独具特色,不禁使人感到一种独特的魅力。
人人都有利己主义,但同时人人又有选择的权力。罗生门的雨不可避免,但希望每一个候雨人都可以等到一片属于自己的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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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川龙之介,对于不少的文学爱好者来说,这必定是一个略带遗憾的名字。就像美术爱好者对于那个用黑白两色既能构筑唯美意境的比亚兹莱的英年早逝而扼腕一样,芥川年仅35岁的生命太过于彰显命运对天赋的吝啬。好在,在他们早早的去世之后,我们发现他们留给了我们不少值得珍藏的精神宝藏,一如比亚兹莱的《沙乐美》,一如芥川的《罗生门》。
《罗生门》是芥川龙之介23岁的时候发表的一篇成功的短篇小说,不过“成功”一词只能说是在后来肯定了它的艺术价值,当时《罗生门》并没有激起强烈的反响。如今看来何妨呢,短暂的岑寂不能埋没才华的光辉吧。
芥川的短篇小说除却个别有着清晰杜撰的时间空间背景(如《南京的》《单相思》)之外,大部分取材于东亚的古代神怪传说或是历史故事,《罗生门》也是属于这个范畴(取材于《今昔物语》)这种背景框架的直接借鉴的优点就是使读者能够更快地产生对于作品本身的代入感。芥川的小说篇幅不长,角色也不多,这些硬件的简洁为作者软件的发挥提供了很大的创作自由度。如开头的背景交代非常的简洁:
“薄暮时分,罗生门下,一个家将正在等待雨的过去。”——短短的一句话,地点时间人物全部展示了。
针对芥川来说,这样的简洁更能够凸现他那凌驾于情节之上,读者情绪之上的冷静沉郁的叙述。《罗生门》作为他的代表作,非常突出的展示了他的这种特色。
《罗生门》中,具有芥川特色的那种浓重阴沉的气氛得到了的发挥。“于是,乐得狐狸来栖,盗贼入住,最后竟将无人认领的死尸也搬了进来,且日久成俗。”——这便是文章标题罗生门的景象,再加上落魄的家将,骨瘦如柴的老妪,搭配着乌鸦死尸,全都在昏暗的雨天下散发着消极腐烂的气息,呈现着行将就木的可憎状态。这种笔法就像艾伦。坡那种无故产生裂缝的墙壁一样,给情节的发展作了一个危险的预兆。但就象征意义而言,两者却又是截然不同的。艾伦在我看来更多的是在种植恐惧的种子,而芥川这样做,因为他就是以这样的姿态来写小说的。
《罗生门》从头至尾保持了沉重而直接的风格,这也是背景部分简化的优点。家将思维的变化,从起初的“当强盗还是饿死”到见到老妪后“对一切罪恶引起的反感愈来愈强烈”和最后急转而下的“这也是为了生存,要不然也得饿死”的“恶”的觉悟,完全感觉不到这些句子有任何对于人类生存哲理说教般的突兀与做作,有的只是关于良知与人性的专注思考。对于一篇将人性自我困惑集中在如此密集的时间空间加以剧烈地激化呈现的作品,芥川用冷峻的语气磨平了世俗思考问题时略带惯性的棱角;用简洁的文字把“恶”那光怪陆离的丑态直接暴露于作者面前进行审视与拷问。这种处理,无疑是高超且成功的。
如果全文中家将思想由此及彼的变化令读者感到毛骨悚然的阴森。那么结局中家将消失在“黑漆漆的夜中”则将这种恐惧推向了顶点。我想起了《药》的结局,虽然乌鸦没有飞上夏瑜的坟头,至少那花环在茫然中点亮了微弱的希望光芒。而《罗生门》中,随着老太婆“嘟囔又像呻吟”的声音,全文便划上了死寂的句号。这种对于绝望与阴冷的贯彻性的表达,与芥川本人当时情感遭受打击不无关系,但摒弃“小我”的情绪,它浸透出的是对人类个体意识在利益关系下不断缺失的惶恐与不安。
曾经冒出些声音,斥责他缺乏类似于他同年代中国大陆上那种阡陌中崛起的民族正气。我认为这些声音是过于苛刻且有失偏颇的。正如萨特存在主义的阐述说到:“人的存在在先,本质在后。到这荒谬世界来,虽然痛苦万分,但并非只有等死,而是通过自由选择寻找生存之路。”当芸芸众生奔波忙碌于生存之路时,芥川另辟蹊径,自我选择去直面这“荒谬世界”中的“痛苦万分”。虽然芥川龙之介并不能从中解脱,于1927年怀着对于时代与社会的困惑不安服毒自尽。但对于日后以安部公房,大江健三郎为代表的日本近代文学,是具有开拓意义的。
不得不为芥川先生献上一点我浅陋的敬意啊。
作为现代人,说谎应该是我们经常做的事儿,没感觉到有多么的丑恶和罪恶。在现代,比如律师在给人打官司时,为了保证自己的当事人的无关性,总会适当的美化自己,从而,丑恶对自己不利的人,来获取减刑活着释放。但是电影中也是正常人的思维,在自己陈述事件时,美化自己,丑化别人,但是,最大的不同就是,三个当事人都承认是自己杀死的死者。当然我们都相信死人说的话,但是那个死人借尸还魂承认自杀,真是不可思议!那个年代,导演想表达的思想是“社会的黑暗,人性的丑恶,没有真实,每个人都是自私的”。虽然在整部电影中,阳光是非常充足的,真实展现了那时人们胆大妄为,在神圣面前做尽坏事,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最后屈从于多襄丸的真砂是睁着眼睛看着太阳的。导演安排了贯穿整部电影的暴雨(纯粹的自我探索),我认为是想让雨水来洗干净人们肮脏的心灵。
仿佛人们都在真相的迷宫里穿行,走不出来,也不想走出来。武士的妻子被侮辱和武士之死已经成为事实,但是当事人与旁观者所说的都不相同,不管谁说的是真话,都代表了另一些人的自私。
影片的结尾,樵夫,行脚僧,打杂的听到外面有小孩子在哭泣,打杂的第一个跑出去并将小孩身上的和服拔下紧紧拿着,任凭樵夫抢夺;行脚僧将孩子抱起。最后的最后樵夫是又善良的人性的,收养了孩子(人性从黑暗回到了光明),行脚僧说:“你让我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是有真善美的”。导演黑泽明告诉观众:人时间确实存在着自私自利、泯灭人性的严酷现实。但是,与之相对,人道主义也是永恒的,人终究是可以相信的。
在佐藤忠男的阐述很精辟,《罗生门》中的太阳、暴雨并非只是故事情节可有可无的背景与环境,而是一种“纯粹得自我探索”的样式,就像莎士比亚的悲剧《李尔王》中的暴风雨一样,是一个人的自我面对,在大自然中的自我放逐,一种灵魂的历练与洗礼。
人性真是最恐怖的电影,小说,故事。你不去探究还好,只要一接触,就将是痛苦的深渊。
但是,生活在现代的我们对于这人性丑恶,人性的堕落已经习以为常,也许根本不用担心。真正的真善美也只是个人的一种坚持与信仰了;也只能存在那人心灵的最深处。
对于《罗生门》了解的还是很肤浅,还需要进一步的去学习去领悟导演的想法!
短篇小说《罗生门》是日本近代作家芥川龙之介大学时代的作品,自此,芥川正式步入文学创作之途。芥川生于1892年,卒于1927年,天资聪颖、博闻强记、多愁善感,创作时讨厌平庸,讨厌直露浮泛,讨厌隔靴搔痒式的含蓄和自然主义的写实。行文精雕细琢,立意独辟蹊径,构思缜密严整,然文风冷峻,用词朴素压抑,擅长对人性中“恶”的暴露、揶揄和鞭挞,时常流露出厌世主义倾向所导致的对艺术的执著与痴迷。
罗生门是坐落于京都的一座破庙,故事年代,京都连年遭灾:地震、龙卷风、大火、饥荒等不一而足。整个京城尚且衰败不堪,何况小小的罗生门,于是,乐得狐狸来栖,盗贼入住,罗生门里的佛像和祭祀用具俱已损毁,涂着朱漆或饰有金箔的木料被人推在路旁当柴出售。
社会经济低迷,人们普遍生活窘迫,在生存压力下,道德和良知失去约束,人性的“恶”渐露狰狞。由此犯下罗生门下的五宗罪。
第一宗罪。由于京都城的衰败不堪,仆人被多年的雇主解雇,以致仆人走投无路,迫得在破庙栖身。经济压力下,雇主的冷漠与仆人的弱势形成强烈对比。仆人对雇主不能说无怨无恨,却也是无可奈何。仆人的当务之急是设法筹措明日的生计,但在经济大萧条的背景下,即使想方设法也是无法可想。为生计所迫,是仆人蜕变为盗贼的原动力。
第二宗罪。在萧条的大背景下,庙宇因无人修缮而衰败不堪倒也罢了。但无主尸体被遗弃于罗生门楼上且日久成俗,任由食尸鸟啄食,以致日暮时分罗生门的上空昏鸦蔽日。人世间重生轻死本是常情,然而对死者的遗弃却超出了“轻死”的度,一个对死者失去尊重的社会必然见利忘义,死者的无助折射出整个社会弱势群体的无助。
第三宗罪。为生计所迫,老太婆竟然去拨死人的头发做假发。对死者的亵渎,必然导致生者的同类相残。无论这个得瘟疫死去的女人生前有多么的十恶不赦,死亡等于清算,应该能洗去其一生的罪孽。然而,老太婆连死人也不肯放过,求生的本能淹没了道德的界限,良知轻易地滑向罪恶,其行为之恶劣可与当年午子胥掘墓鞭尸相提并论。
第四宗罪。仆人三下两下扯掉老太婆的衣衫,一脚把抱住自己腿不放的老太婆踹倒在死尸上,然后把剥下的丝柏树皮色衣服夹在腋下,转眼跑下陡梯,消失在夜色深处。仆人阻止老太婆对死人的亵渎,是出于善的本能,然而当他去剥去老太婆衣服时,却是以惩恶的名义在作恶。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弱者无力抗争强者,就将矛头指向更弱者。
第五宗罪。被拔头发的死去的女人,生前曾把蛇一段段切成四寸长晒干,说是鱼干拿到禁军营地去卖。禁军们都夸她卖的鱼干味道鲜美,竟顿顿买来做菜。东京都当年的食品安全问题与当前的中国何其相似。一个唯利是图道德沦丧的社会里。
贫穷是人性滑向“恶”的首要推手。正如梁晓声所言:“与富足相比,贫穷更容易使人性情恶劣,更容易使人的内心世界变得黑暗,而且充满沮丧和憎恨。”罗生门里一共出现四个人物,包括雇主、仆人、老太婆、死去的女人。为了生存,雇主解雇仆人、仆人欺侮老太婆、老太婆亵渎死去的女人,而死去的女人生前又去欺骗士兵。他们严格遵循丛林法则,剥去温情的道德外衣,把人性的“恶”发挥得淋漓尽致。
正义缺失是人性滑向“恶”的另一推手。人在盛世,道德是束缚“恶”的软力量,社会越和谐,道德的约束力越强大;刑律是束缚“恶”的硬力量,如果为恶触及底线,必然受到惩罚。然而当乱世来临,为“恶”得不到道德的谴责,得不到正义的惩处,社会整体道德沦丧,底线无人看守,为恶者获利丰厚,为善者举步唯艰。而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在本能的驱使下,叫人如何不去善从恶,历来改朝换代时期的盗贼蜂起具有一定的合理性。
“善”与“恶”就象宝剑的双锋,当为善超出“适度”的围畴,会滑入“恶”的行列,善与恶之间只是一步之遥。这与当前的计划生育政策何其相似,超生的人须支付一笔的社会扶养费,政府收费具有惩罚性质,其本意是通过经济手段抑制超生者的生育冲动,达到少生优生的目的。然而,在具体执行过程中却悄然变味,部分基层政府通过老百姓交钱就给生育指标的方式,动员富人超生,从而达到创收的目的。
类似的现象何其多,我们仅以交通罚款为例。交通违章处罚本是规范交通秩序的手段,却越来越象一个个不怀好意的玩笑。君不见,当有车群体越来越庞大的时候,城市的停车场却越来越稀少;街道上密密麻麻的交通摄像头,规范交通秩序用得着这么多价值不菲的摄像头吗?摄像头横杆上的雷达感应系统,利用超声波原理感知移动目标,相当于全天候免费为过往的行人车辆打b超,是为了老百姓健康着想吗?与摄像头配套的大功率灯泡,刺眼的强光直射汽车前挡,行车者途经交通摄像头时,经常眼前一片空白,埋下巨大交通隐患;交通警察终日忙于违章停车罚款,却对交通要道的拥堵怠于疏导。交警系统本是社会交通秩序的忠实守护者,是道路正义的伸张者,然而在物欲横流的当今,却逐渐演变为盈利组织,打着维护交通秩序的旗号全力创收。
与交警罚款类似的,还有工商罚款、环保罚款、卫生罚款、公安罚款、城管罚款等等不一而足,以罚代管现象遍地都是。犹如《罗生门》的仆人,本该守着“善”的职能,却不知不觉步入“恶”途。这是谁的失职,谁该为他们的趋恶性埋单。
经济社会中,人既有善的本能,也有恶的冲动,大多数人在道德的倡导和法律的震慑下,不敢为恶而转而行善。同样,公权力也有善恶两面性,对于它的去恶扬善,该由谁来倡导谁来约束呢?对于行政权力滥用,社会道德是不能起倡导作用的。那么法律呢,法律本该可以约束公权力的越界使用,但大多数法律法规就是政府部门参与制定的,法律的制定者和执行者本是上下级关系,是利益共同体。出台一部法律无非是为执法者的为所欲为披上合法的外衣。
所幸的是,中央政府已经意识到问题的症结所在。这些年来,一次次的政府机构改革、一批批的取消行政审批项目、一部部法律的重新修订、一年年的倡导服务型政府。我们看到中央政府正在逐步把公权力关进笼子,正在努力打造有限政府。
罗生门读后感作者:高一1w《罗生门》是芥川龙之芥创作的短篇小说,本身是一个来自佛教禅经里面的故事。
《罗生门》尤其精短,在他的小说中什么也没说,他只讲了故事,他没有任何议论和交代,故事甚至讲的有些唐突,初读《罗生门》时,不太能懂其中的深层含义。其实即使现在,我也不确定自己理解是否正确。不过,不可否认的是,每一次读《罗生门》都会有种莫名的压抑和忧闷感。小说开场即描述了一个地狱一样的场景:日落黄昏,阴霾密布,淫雨绵绵,杳无人烟的街道,断壁残垣的废墟,头上盘旋着吞噬人肉的乌鸦,脚下重叠着无人认领的尸体…总之是满目疮痍。
其实无论是那个不积阴德的老妇,还是那个由朴实农民蜕变成的强盗其实都是可悲而可怜的。天灾人祸,为了生计,这是一切犯罪的借口,也是致使人性堕落的原因。这就是说吃不起饭的时候什么都干得出来,这样推理下去,人的基本生存需要得不到满足时,作出的任何事都是可以原谅的。然而纵观中国历史,违背这种生存至上理论的不在少数。古有“廉者不受嗟来之食”“不为五斗米折腰”“贫贱不能移”等等说法,就正好论证了这个世界上还有比生存更重要的事--人的尊严。
面对复杂的社会,善与恶都不是那么容易定义的。更何况,人心之复杂多变,善恶观是以人对社会认识的深度和目标取向为依据的,作为一般人,总是选择对自己有利的方向。
只有在生活无忧、风气淳朴的社会里,人才会活得有尊严,有善良的愿望和对罪恶的憎恨。在一个贫穷、不公正、风气恶劣的`社会里,罪恶感会被消解,善良和正义成为一种摆设和借口。
当下,人们对社会公权力的滥用已经习以为常,对官员和国企经理贪污款额的接受程度已经越来越高,对各种各样的愚弄和欺骗已经不再愤怒,对种种的不公平已经无话可说。罪恶感正在道德的集体沦丧下慢慢消解,并且,催生新的罪恶。
msn(中国大学网)。
《罗生门》中的故事,发生在二十世纪初叶日本“大正”时代的京都。罗生门,是坐落于京都中央大道朱雀路南段的一座破庙。由于连年遭受地震、大火、龙卷风、饥荒等灾害,整个京都衰败不堪。罗生门更是杂草丛生,一派荒凉景象。佛像和祭祀用具均被损毁;涂着朱漆或饰有金箔的木料,也被灾民当柴出售。罗生门里,狐狸栖息,盗贼蛰伏。乌鸦集结成群,在上空蹄叫盘旋,寻觅啄噬丢弃在那里的无主尸体。罗生门内外,一片阴森恐怖,令人毛骨悚然。
故事的梗概是:一个被东家解雇的家丁,因无处安身,躲在罗生门避雨。在弱肉强食的社会里,面对存亡的紧要关头,是当强盗,还是饿死?其结果是,为了一己私利,他选择了不顾别人的死活,把生存留给了自己,从而揭示出人性恶的本质。
小说中的人物只有三个:家丁和老妪,还有一具女尸。故事很简短,情节很简单,但其所揭示的现实意义却很深刻。
“罗生门”在书里意喻人世与地狱间的生死徘徊之门,亦即“饿死”,还是“当强盗”的选择之门。家丁到罗生门避雨之初,虽对东家充满怨恨,但良知让他还没有“勇气”去选择“当强盗”。他一边“留意别让腰间挂着的刀出鞘”,一边抬脚就往门楼上走,准备在这里过夜。当他爬上门楼,发现一个老妪在拔女尸的头发时。在他的心目中认为,这是对死者的最大亵渎。目睹这一幕,良知让他“对一切罪恶的反感越来越升腾”。他跃上楼梯,拔出短刀,“手握刀柄”,愤怒地冲向老妪。是饿死还是当强盗的生死选择,在门楼下他还“委决不下”,此时却毫不含糊地选择宁愿饿死,也不能违背良心当强盗。
当他听完老妪关于拔女尸头发做假发卖,是为生计所迫;女尸生前为了活命,也曾采用欺骗的手段,把蛇肉切成段当鱼干卖给兵营的讲述时,他豁然明白了,原来自己与老妪和女尸的生前,都是处于同样的生存理由之中——或饿死或沦为强盗。这似乎给了他勇气,让他内心的邪恶顺理成章地被释放出来。求生的本能淹没了道德的底线,良知轻易地滑向了罪恶。他默默地“把刀还回刀鞘”,为了不饿死,三两下扒下老妪身上的衣衫,并把她踹倒在死尸上。然后,夹着衣衫跑下楼梯,在夜色中扬长而去。
在求生欲望的驱使下,人的一切行为都被视为合理。为了生存,东家解雇了家丁,家丁剥走了老妪的衣服,老妪拔掉了死尸的头发,死尸生前又用假鱼干欺骗士兵。以惩恶的名义做恶,似乎成了冠冕堂皇的生存理由。
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说明:“人之初,性本善”,但随着社会生活的广泛展开,人性中的自私自利性,就会逐渐显露出来。如果再有人为力量的诱导,人性由善转向恶,往往是瞬间的事情。
小说中有一个关于“刀”的细节描写,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是人性善恶变化的最好例证。家丁从担心“刀出鞘”,到“手握刀柄”,再到“把刀还回刀鞘”。几个简单动作的描写,生动地反映了家丁内心深处人性善恶的变化过程,同时,也说明利己是人性的本质特征。
人性利己是芥川小说创作的基本主题。《罗生门》的精妙之处在于,它不仅通过对社会人生和人性本质所做的哲理探求,挖掘出人性利己的本质。还在于通过对利己人性的剖析,鞭打现实的丑恶,表达对生存的不安与苦恼。
他还通过《鼻子》、《蜘蛛之丝》、《山药粥》等其他短篇小说,揭示出旁观者的利己主义和幸灾乐祸心态。并提出如果任由利己人性的滋长,足以导致人格的毁灭,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人性利己,来源于人的欲望。伟大哲学家罗素认为,人和动物的最大差异,在于人有欲望。而且,无穷无尽,永远无法充分满足。这是人性利己的根源所在。
芥川龙之介才华横溢,极具浪漫气质。他的小说因探求人性,而揭露人性之恶。但他并非为揭露而揭露,而是在揭露中折射出他对人性中善的向往与追求。正如他在给同学的信中说的那样,他不是对恶的“赞美”,而是对善的“憧憬”。
芥川在小说创作中,由揭露他人的利己人性,转而剖析自己的灵魂深处,客观冷静中流露出一种悲凉,充满了对现实的否定和对人生的绝望。他在给同事的信中说:“周围尽是丑恶,自己也丑恶······面对周围的丑恶,活着就是痛苦的事”。对人性利己的现实社会,他深感凭一己之力是无法改变的。又因出身的原因,导致了他个性比较压抑,性格脆弱敏感。在其大有所为之际,竟选择了自杀,以其35岁的年轻生命,过早地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芥川虽然只有35年的短暂人生,但对人性竟有如此深刻的认识和理解,并从每个细小琐碎的事物描写中,将人性的本质剖析的如此深刻而又透彻,实在是难能可贵。难怪在日本近代小说史上,把芥川龙之介誉为“天才”,更有人戏称其是日本文坛的“鬼才”。
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芥川在《罗生门》和其他小说中,对人性利己的深刻剖析说明,乱世中最先堕落的往往是人性,而贫穷从来都是人性堕落的重要推手。芥川探讨人生,体察社会,看到的是资本主义产生的罪恶。他也追求理想,憧憬未来,得到的却总是幻梦的破灭。他通过对现实世界客观、冷静的观察和探讨,不仅深谙了人性善恶的多变,也领略了人性利己的丑陋,导致了他对生存的厌倦。最后,选择以死告别这个罪恶的世界。
“志士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我以为,不是不可以,关键在教育!
下班途中坐地铁很无聊,又不想玩手机。在京东淘了几本小说,看着价格挺便宜,还是打包一起卖的,我就忍不住买了。看完一本《月亮与六便士》,可惜,书里既没看到月亮,也没翻到六个便士,不过我想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思特里克兰德这个名字了。
现在看的这本名字叫《罗生门》,初见此名,还以为是中长篇的小说,实际上只是芥川龙之介小说集中的一篇。
这个罗生门就是个门(对,就真的是个门),位于京都中央大道的朱雀路南端,但因为这篇小说,这个门就有了人世与地狱之界门的象征意义。
背景:日本京城经历了地震、台风、火灾、饥荒等无情灾祸的轮番打击。城里一片凄凉景象,人们打碎佛像、供品,将涂沾朱漆、金箔的木头,堆在路旁,当柴火卖。罗生门无人修缮,久而久之,无人认领的尸体也都会扔在附近。在这种背景下,也不是没有“好事”,至少狐狸和小偷有了个无人打扰的居所。说明什么?我们要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
后续是,家丁听到门楼上有动静,悄悄摸了上去,是一个老太在拔死人头发,想做假发去卖换口饭吃,不然也是要饿死。这个时候家丁已经不思考什么tobeornottobe(干还是不干),抽刀上去扒了老太的衣服,然后消失在夜色之中。
故事很短,也许有人好奇家丁的下落,老太的下场。没有了,就到这结束了。还能有什么下场?家丁以后杀人放火金腰带,然后花钱买了个官儿,给自己洗白,娶了妻子,走上人生巅峰。
《罗生门》一书中收录了芥川中短篇小说共十三篇。芥川龙之介被称为日本文学史上的鬼才,尤其短篇小说,几乎无人可出其右。带着这份极高的评价,我翻开了《罗生门》。
在这里对《罗生门》、《地狱变》、《密林中》发表一些浅薄的想法。
罗生门主要讲述的是处于衰败没落社会背景下,一位被打发出门的家将在生存与为盗间做出选择的过程。善恶之念轻而易举的转换,道德在私欲面前如此不堪一击,展示了人自私本质的丑陋。
短篇中的两个片段令我印象深刻。第一处是家将在目睹了老妪在雨夜罗生门上拔取死人头发时,先前宁可为盗念头早已抛之九霄云外,随之取代的是对所有恶的憎恨。那么善恶的标准到底是什么?自然他不明白老妪的动机,却径直将老妪划入恶的行列,他完成的是自我肯定,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扬善除恶。作为恶的目击者,仿佛只要对恶进行反抗惩罚就能成为正义的代表。
第二处是老妪被逼问时的回答。大致意思如下:女人(死者)罪有应得,她生前将蛇谎称鱼干卖给禁军营地,但我并不觉得女人做的是缺德事,她是出于无奈,我也是如此否则只有饿死,因此这个深知事出无奈的女人想必也会原谅我的做法。老妪试图合理化自己的行为,同时向家将抛出了一个借口,他心中生出了在罗生门下所没有的勇气,剥下老妪桧树皮色的衣服,消失在夜色深处。在这个片段中,从开始的罪有应得到后来的不觉得缺德,带给读者的是言语的矛盾,但对于老妪而言并不矛盾,她从头至尾都在为自己辩解。
回到上文中的问题“善恶的标准到底是什么”,我能想出的最好的回答是“道德的底线”。道德的底线又分为两种,社会道德底线应该是法律,而我认为的善恶标准是个人的底线,你所明辨的善恶就是你的标准。在食不饱居无安的社会背景下,更多的家将、女人、老妪选择了“舍义取生”但于此同时仍有一群人“有所为而有所不为”。《罗生门》为读者展示的便是恶的无处可避,它在家将的心里浮沉,短暂销匿,永恒存在。那么“恶”应当存在吗?与其说恶应当存在,不如说它不可能消失。物质匮乏无疑成为推动家将为盗的重要因素,反观物质基础还算富足的今天,道德价也高。道德在人类史上有被沦为价值问题进行衡量。同样,当道德的标准上升了,最底层的道德或许会被归入恶的范围。道德与不道德,善与恶从来都不是反比关系。
接下来谈谈个人最喜欢的一篇《地狱变》,极为精巧的结构设计,细腻多面的人物形象,色彩明艳的画面,以及不时出现的捉摸不透的隐喻,令我叹为观止。该篇讲述了一名艺术至上的画家(良秀),为完成作品抛弃了亲情、道德、人性。在“我”的眼里崛川老殿下,是位爱民如子、宽宏大度之人,而良秀则是古怪猥琐、无可救药。先抛开作者反讽的可能,就“我”来看,在听闻老殿下对良秀女儿心存异心,目睹老殿下烧死良秀之女后,仍相信老殿下是为了惩戒良秀为画屏风不惜烧车焚人的劣根性。到底是伪善遮住了“我”的眼睛,还是权力蒙蔽了心。看完《密林中》,又回想起《地狱变》,禁不住胡思乱想一番。由此看来,文中对良秀的评价及事件过程是否完全真实,也不得而知。
《密林中》该篇被导演黑泽明改编成电影《罗生门》搬上银幕。短篇以不同个体对同一案件的证词展现出人的复杂,每个人所言都是于自身有利的,我试图从中还原真相,终究是雾里看花。从语言风格美感来看,我个人感觉整本小说中透露出阴柔美,不似朱光潜所言“杏花春雨江南”般的阴柔,芥川笔下的阴柔是瑰丽的,令我见识到日本美学那种独有的物哀之美也能如此浓烈。
最后想说几句题外话,和大家分享一个困扰了我很久的问题。前几日听了一期博客暂时给了我答案,播客主题是“我们为什么要读小说”,如果问我看完《罗生门》有什么收获,说实话我回答不出来,唯一可见的大概是芥川又收获了一枚粉丝,但无论是他高超写作技巧还是通透的人生观都丝毫没有被我内化。教科书和工具书更多的是提供现实问题的某种解决方案,文学不提供捷径,文学其实就是想让你迷路,你要在这座巨大的迷宫中找到自己的出路。如果非要说它可以许诺什么,那就是它可以许诺你一场孤身一人的探险。实际上这和生活的本质是一样的。或许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读小说是在经历另一种人生。
《罗生门》是芥川龙之介的代表作之一。
我看的是一本以《罗生门》为名的小说集,小说第一篇即名为《罗生门》。这不同于《罗生门》,《罗生门》实际上是根据芥川龙之介的另一篇小说《丛林中》拍摄。
据说《罗生门》本身是一个来自佛教禅经里面的故事。讲的是在战争年代,一个破产的农民因迫于生计,拿起屠刀,决心作强盗。但是或许是因为他人心本善,抑或是胆子太小,总之一直没狠下心来动手。一天,他来到一个刚刚经历了浩劫和瘟疫的城市。那里到处是残垣断壁,且尸横遍野,一片萧索绝望的情景,他希冀能在此寻到一些财物。结果在一处废弃的门楼里他发现有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妇人正从一具年轻女尸头上拔头发。他冲上去怒斥道:“你这个没人性的,竟然对死尸也不放过!”老太婆说她只是想用这些头发做个头套卖钱谋生罢了,“而且,你以为她生前是个善人吗?她可是把蛇晒干了当成鳝鱼来卖。”“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生存啊!”。这一番话让强盗完却放下了最后的一点善心了,既然是为了生存,还有什么是不可以的?丢弃了仅存的良知后,他就抢走老太婆的衣服,扬长而去。
初读《罗生门》时,不太能懂其中的深层含义。其实即使现在,我也不确定自己理解是否正确。不过,不可否认的是,每一次读《罗生门》都会有种莫名的压抑和忧闷感。小说开场即描述了一个地狱一样的场景:日落黄昏,阴霾密布,淫雨绵绵,杳无人烟的街道,断壁残垣的废墟,头上盘旋着吞噬人肉的乌鸦,脚下重叠着无人认领的尸体……总之是满目疮痍。据说为了描写尸体,作者芥川龙之介曾专程到医科大学的解剖室去取经。真是佩服他,为了完成这篇小说对着恐怖的尸体看上几个小时,还要忍受尸体浓烈的腐臭味。也许正是这些描写及小说人物的为了谋生的举动让人感受到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人们的苦难。
其实无论是那个不积阴德的老妇,还是那个由朴实农民蜕变成的强盗其实都是可悲而可怜的。天灾人祸,为了生计,这是一切犯罪的借口,也是致使人性堕落的原因。这就是说吃不起饭的时候什么都干得出来,这样推理下去,人的基本生存需要得不到满足时,作出的任何事都是可以原谅的。然而纵观中国历史,违背这种生存至上理论的不在少数。古有“廉者不受嗟来之食”“不为五斗米折腰”“贫贱不能移”等等说法,就正好论证了这个世界上还有比生存更重要的事——人的尊严。
因为黑泽明拍的一部同名电影,《罗生门》可能要算芥川龙之介所有小说里最为人所知的一个。但看过小说后便知,电影其实并非改编自这一篇,而是取材于另一篇《竹林中》。真正的小说《罗生门》,故事非常简单,篇幅也很短小,讲的就是一个饥寒交迫的武士遇到一个同样食不果腹的老妇,在与之对话后突然大悟,放弃了思想挣扎,下手抢劫了老妇然后逃走的事。
动乱灾害不断的年代,给包括人心在内的一切都披上一层灰暗的色彩。落魄的武士在走投无路、无以为继的情况下,不得不放弃良知以求活命,但可以看出,即使在作出了决定之后,他仍然对杀人越货这种行径心存怀疑。但是,偶遇老妇的一番话,让他放弃了原本处于道德层面的挣扎,退回到活着还是等死的简单自问,从而做出了弃义偷生的选择。
老妇是为了生计去拔死尸的头发,武士是为了生存抢走老妇衣裳,这么做都非他们所愿,但除此之外,便没有更好的活下去的出路。在这里,生死变成了超越道德的首要矛盾,而一条生命本身并没有善或者恶的区分,于是正义与罪恶的界限模糊了。
芥川龙之介并没有给出他的答案,他只是借笔下的人物承认了人性的黯淡一面,却并没有说这即是必然。
很多课外书都值得我们去看,一些国外的小说也值得我们去阅读,这个暑假,我读了很多书,让我印象最深的是《罗生门》这本书。
小说《罗生门》是芥川龙之介发表的第一篇小说,故事梗概是:大灾后,一名被主人辞退的仆役,在京都的罗生门下避雨。
走投无路的他,起了“除了当盗贼,别无他法”的念头。
他爬上罗生门的门楼准备暂过一夜,却发现一个老妪正在薅死者的头发。
他心中猛然升腾起正义感,质问老妪。
老妪回答说用死者头发做假发卖钱来维持生存,而且,这些死者,生前也不是善良之人。
仆役对老妪的憎恨之心慢慢减弱,最后竟剥下老妪的衣服在黑夜中逃遁——也许卖了去换顿饭吃吧。
小说中的奴仆为生存所迫,一开始就有了当盗贼的念头。
但是当看到老妪薅死者头发时,他心中的善良和正义感还是本能地表现出来。
他听了老妪的解释,那种当盗贼的念头又重新升上心头,罪恶感慢慢消解了——这是个复杂的社会,许多人为生活所迫而走上邪恶之途。
或许,社会本身就存在邪恶,对邪恶的邪恶,也算不上缺德。
甚至,他在剥老妪的衣服时,为自己找到了打劫的理由:“我不这么做,就得饿死嘛。”
面对复杂的社会,善与恶都不是那么容易定义的。
更何况,人心之复杂多变,善恶观是以人对社会认识的深度和目标取向为依据的,作为一般人,总是选择对自己有利的方向。
只有在生活无忧、风气淳朴的社会里,人才会活得有尊严,有善良的愿望和对罪恶的憎恨。
在一个贫穷、不公正、风气恶劣的社会里,罪恶感会被消解,善良和正义成为一种摆设和借口。
当下,人们对社会公权力的滥用已经习以为常,对官员和国企经理贪`款额的接受程度已经越来越高,对各种各样的愚弄和欺骗已经不再愤怒,对种种的不公平已经无话可说。
残破的房屋,散落于倾盆大雨中。罗生门的牌匾依稀还能看见,可却也似乎支撑不了多久了。一个农民、一个和尚坐在门槛上,眼神中透露着恐惧与不解!
这便是片头的景象,为全篇奠定了基调。
相传罗生门是万恶聚集之地,鬼因害怕人类的凶残而藏身于此。人性便是导演黑泽明所想传达给观众的东西。
影片表面简单无比,叙述了四个不同的角色对同一件事情的描述,但是却各不相同。为什么同一件事情有着不同的描述?这也是导演想留给观众思考的地方。
首先我们得明白这四种描述中必定有不真实的成分,当然也有真实的成分。比如少女被侮辱这是所共同认可的,就是说这件事的的确确发生过!
那么为什么他们会对有些事实隐瞒甚至于撒谎呢?
于强盗而言,被抓已成事实。因为自己的恶贯满盈,想要脱身已是不可能。那么何不让自己如一个强者般死去?从他供词的过程中狂放自大的笑声中可以明白二三。所以不管他有没有杀害武士,他没有思考的便承认了。在他看来,承认杀害武士并不会怎样,相反自己内心却因自我强大而得到满足。
于少女而言,失去贞节是自己极其不能接受的事实。更让她痛不欲生的是自己的丈夫(即武士)却用一种鄙夷的眼光看待自己。这让她充满了愤怒,愤怒的女人是可怕的,更何况在这种情况之下。于是她开始挑拨二人,说丈夫应该像一个男人一样去战斗,去和抢夺自己女人的人战斗,而不是畏首畏尾。这里面有一件事情,少女说她自己昏厥过去了,醒来时发现丈夫已死。这按常理不符,人在经受巨大的精神、心心理打击后是无法马上平静下来的。唯一的解释只有选择性遗忘,遗忘了自己不想记住的事实。
武士借女巫之口讲述了一个凄惨的故事。过程中始终强调妻子在被侮辱之后意欲杀害自己以及自己是自杀而并非他杀。之所以他要强调自杀,一方面是为了维护自己作为一个武士的尊严,另一方面则是在妻子被夺的情况下如若自己还被杀害是极其受人鄙视的。
上述三人中,武士、少女认为镶有珠宝的短刀是凶器,而强盗则认为长剑才是凶器(强盗使用的是剑)。强调这一点是因为这与农民(目击者)的供词有莫大的关系。
依据常理,农民是最不可能撒谎的,也应该是最清楚事态的整个过程的。结果是他也撒谎了。
这从他前后供词不一样即能窥见一些端倪。相信大家对于影片初始农民回忆砍柴时看见的那只手记忆深刻。然而事实是他并非只看见如此,而是目睹了整个过程。片尾过客的一语道破缘由。
农民因见财起心拿了短刀不得不捏造事实说武士是被长剑杀死的,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置身事外。
从这四个人的供词中我们不难发现其共同点:其一,对于于自己利害无关的事情都是事实。其二,于自己有利害关系的就会舍害取利,甚至于捏造。每个人的供词都是为了让事态发展至利己的道路上来。
我们不妨将这四个人的角色范围扩大。农民,目击者即观众;强盗、武士即强者,少女则为弱者。
下午洗完澡回到寝室,依旧是擦脸、洗衣服、弄头发,一切就绪之后打开电脑。昨晚不知道哪根筋跳错了,突然想到“罗生门”这个词,继而萌生了看一看传说中以这个词为名的经典电影的想法,于是乎当机立断下载了一下。
时间回到今天下午,当时我打开电脑,开始看《罗生门》。由于早就做好心理准备,所以对1950年电影的画面并没有过多要求,能让我看清内容就好。其实昨晚就调查了一下,发现许多筒子认为“看不懂”。本人在五点五分看完,之后迅速关电脑并且下楼打水兼吃饭,来不及思考那么深刻,什么人性丑恶之类的,只是觉得剧情叙述得很清楚,不知道“看不懂”的筒子们到底哪里看不懂了。至于说武士到底被谁所杀,我觉得并不重要,毕竟不是侦探片,作者只是为了批判人性丑恶之类的深刻道理,从而借助了武士被杀这件事而已。另外觉得女主角的鼻子和眼睛都比较漂亮,可惜眉毛剃掉了(日本鬼子的古人貌似都喜欢这么搞),脸型很好,符合本人审美标准,说话的时候嘴形不好看,然后就是显老了一点。
8日读完芥川的《手绢》与《烟草与魔鬼》。在评论网看过一句话“读书报告写芥川龙之介的短篇真是作死”,此话的确不虚,芥川的短篇连读书笔记都不好写。
本文篇幅不大,主要讲述了长谷川教授在内心对日本武士道的期待以及对斯特林堡表演法的接触,从而对武士道精神产生困惑,期间出现了日本岐阜灯笼这个主要意象,虽然困顿,却在最后点燃,说明在其内心某些精神层面的东西也被点亮。而出现的手绢意象,则鲜明表现了武士道的隐忍精神,又暗地表现被曲解、扭曲的现实。
如译者解说,本文以新渡户稻造为原型创作,是一遍探讨武士道的小说。新渡户稻造是日本近代有名的教育家、思想家、农学家,出身士族,留学德国、美国,深谙西方文化,并娶美国女子为妻。1899年,他用英文写出《武士道》,向西方介绍日本传统的武士道思想。
在本文中,长谷川教授试图以武士道精神来挽救现代日本的精神堕落,对女士忍耐失子之痛的行为深为感动,认为是“日本女性的武士道”。但随后读到斯特林堡书中论及的类型化表演法,内心中产生了动摇。武士道与类型化表演,两者中或许有某种共通的东西,扰乱了先生纯粹的感动。
当然也有人恶意揣测长谷川先生那样强行揣度,使先前那种对于感触美与协调的清澈心境荡然无存,可谓庸人自扰。无论如何欣赏,终究是欣赏者基于表象的主观臆断。而缔造这些文化文明与人文关怀的人的真实动机和心理是什么,欣赏者不得而知。倒是这句,感动本就无法传承,唯有选择被感动的人,方可无师自通。值得赞赏。
对于短篇小说这种精华,很难以一次阅读就得要义,可能需要更多时间的体会,更重要的是可能需要类似与小说境遇的体验才能深得其间要领。所以,读懂它可能还需要很久。
该文有点类似与小童话故事,比如阿拉丁神灯这种。当然,这种强行对比是我的粗陋学识的见解,而至于童话我读的都少。
本文以我要讲述一个魔鬼将烟草带入日本的传说开头,以魔鬼最终不知所踪为结尾,期间详细介绍了魔鬼是如何将烟草带入日本的过程,据悉这是芥川对基督教的一次浅显尝试,而芥川本人则是对基督教一直保有兴趣,甚至自杀时身边也带着《圣经》,但他终生未入教,而是一直处于观望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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