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是什么?幸福在哪里?很多人会有这样的疑问。今天,我想用自己的故事,来告诉大家我所理解的幸福。
我生长在一个有爱的大家庭里,从我呱呱坠地起,姥姥便形影不离地照看着我,直到我上小学。
听妈妈说,在我咿呀学语时,她和爸爸因为工作的原因,只能晚上回来陪我,也不知道是父母陪伴少的原因,还是其他,小时候我比同龄的小孩子语迟。
姥姥对此非常焦急,她已经六十多岁了,为了锻炼我说话,她每天背着我挤公交车到到新华书店,再买好多好多书,一个字一个字地教我。我还依稀记得,姥姥遇到不会的字,就查字典标拼音。
妈妈看到此情此景,笑着对姥姥说:“我小的时候,您也没这么用心啊。”
“那时候工作任务重,我和你爸都是一线建筑工人,要全力建设大西北,确实没时间照顾你们仨,至今想起来都觉得对不住你们……”姥姥说着,一幅不无遗憾的模样。
除了教我识字学语,姥姥还陪我学围棋。那年我六岁,对围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姥姥知道后,给我报了班。从此,每逢周末她都背上吃食,带我去棋室。
那时的棋室环境远不及现在的好,两三间不大的教室,都供棋童下棋了,仅有狭小的走廊可以供家长临时歇息。姥姥就拿一个小板凳,靠着墙坐,一坐就是一下午。
每当学完棋跑出教室,其他家长还未凑到孩子跟前,姥姥就已经把水递到了我手里。那是一杯永远带着温度的水。幼年时的我不懂,总怪姥姥舍不得花钱给我买饮料,现在才知道,姥姥的每一次的温开水里都倾注了满满的爱。
现在每喝温开水时,就觉得我是被姥姥的爱包围着。
这是幸福!
每个人都有理解自己的人,有的是朋友,有的是闺蜜……而我非常理解一个人,那就是我的妈妈。
我的妈妈是一家工厂的工人,她每天上下班都要搭公交车,费时间,回来还要煮饭,还要帮妹妹整理,周末时,她还要清洁房子。我便常常可以看见汗珠在她的额头上玩耍,只见她一天一天地消瘦,我心疼不已。
夕阳在海面上开心地跳舞,鱼儿在水里“打仗”,我回到家中,蹦蹦跳跳地走到我妈面前,妈妈在一旁煮饭,我对妈妈喊:“妈妈,我考了~100分。”妈妈一听,愣了一下,突然如获珍宝似地大跳起来,我突然注意到她脸上的神情,眉头、嘴巴,还有她额头上的皱纹,都浮现出她那来自心底的欣喜来。
忽然,妈妈一个激灵,突然坐了下来,夕阳已经西下,鱼儿又回到了海底,妈妈抬起头来,两只布满血丝的眼睛注视着我,沙哑地说:“你爸不小心扭到了腰,现在‘睡’在医院了。”妈妈正要煮饭时,我阻止了她,我热泪盈眶地大叫:“妈妈你不要做家务了,让我来吧。”我的泪滴在了菜里,给菜染上了一丝苦味。
煮好了饭,我打饭放在单车上,去了医院,爸爸在床前看着我们一家四口的照片,我把饭放在病床上,爸爸盯着我,两只黄色的眼睛充满了对家的思念。
这两个月来,我一直不停地做家务。非常辛苦,仿佛手断了一样痛,虽然我只做了两个月,比不上妈妈,但是我体会到了妈妈的辛苦。
通过了这件事,我特别理解妈妈,妈妈为了我们,不惜自己的身体,让我们住的舒服,让我们努力学习,让妈妈爸爸安心养老吧!
什么是伤,伤是什么?什么是痛,痛是什么?无尽的伤,无尽的痛,刀剑相交,还是恶语中伤?
伤心了,心痛了,这很正常。因为生活是不如意的,生活是不公平的。一个人就是一个整体,只有自己,才能最理解自己,只有自己才能真正懂得自己的心。
伤痛是什么?伤痛是人心里的一根弦,一根长而有力的弦。触动了它,心湖便难以平静,犹如向其中投入了一块巨大的石子,不但激起了千层浪,不知要经过多少年才能将彻底地填平,又或者那个伤太大,再也无法填平了。
伤痛,可以是那墙头的小草,经历风吹雨打,暴晒大洪,仍旧顽强不低头;伤痛可以是天空的云朵,时时变幻莫测,眨眼间便扩散,似是无处寻觅,其实伴随身边;伤痛,可以是深不可测的峡谷,双崖之间,是无法跨越的鸿沟。伤痛,伤痛,一块揭不开见不得的疤,揭了它、见了光,后果只有一个,心更疼――甚至演变,演变,成为心碎。
伤痛是需要安慰的,它被人理解,却不被人找出,一个人伤痛了,肉体会愈合,心灵也会,但心灵往往需要别人安慰才能愈合,可偏偏就没有人来安慰。
那墙头的小草,可有人安慰?它靠的是自己,靠的是韧性,可谓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而那云彩,是否又有人安慰?它靠的是风吹散阴云,遍布阳光的大地中,那阴影何来?试问如果坦坦荡荡,天空又怎得那诡异魔术师?伤痛这块疤,不揭了它,封闭下又如何恢复?不勇敢地面对,开心何存?
面对伤痛,我们要说不!我们人理解它们,不需要等别人,只需要靠自己,进攻是最好的防守,不经历风雨如何见彩虹,让我们打开心门,释放快乐吧!所有的伤痛,在笑脸与阳光中,让它轻轻消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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