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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集红色诗集后记范文参考(汇总4篇)

收集红色诗集后记范文参考(汇总4篇)



收集红色诗集后记范文参考 第1篇

我多么荣幸/我能生活在/改革开放的新时代

我多么渴望/我能看到五星红旗/飘扬在五洲四海

我时刻能感受到/我们伟大祖国/在国际上的崇高地位

我为我们的国旗/在世界上赢得的尊严/感到由衷的钦佩

——《国旗颂》155.我多么荣幸

二、以生动优美通俗易懂深刻洗练的诗意语言,向广大人民群众普及国旗知识,增进他们理性的爱国情感。

我爱国旗的情感/不知从何说起/可能是儿时的一种/深刻的记忆

这鲜红的旗帜上/为什么会有五颗金色的五角星呢/而且一颗是大的/四颗是小的

他们象众星捧月般/围绕着那颗大五星/排列得那么整齐/有一种和谐的韵律

直到我渐渐长大/才逐渐明白其中/深刻的意义/我心中那神圣的情感/总与国旗一道/冉冉升起

—《国旗颂》25.儿时的记忆

20__年“全国青歌赛”中,“羊倌歌王”不识国旗,令人痛心。这说明,漠视国旗的存在,无视国旗的尊严,在当代成年人中不仅仅是“羊倌歌王”一人,而是一个群体,这是绝对不能不引起人们重视的问题。对公民进行热爱国旗的教育,就是进行热爱党、热爱人民、热爱当代中国的全方位的教育。这就需要有一部集思想性和艺术性于一体的文学作品,她能以潜移默化的方式打动人们的心灵,让人们在愉快中自觉地接受这种审美教育。而《国旗颂》是迄今为止最能引发全社会不同的年龄、不同的文化层次、不同的社会阶层在爱国情感上达到共鸣的作品。

三、盛世出盛典,《国旗颂》是真正的黄钟大吕之音,预示着党领导各族人民一定会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国旗飘扬在长城上/他们同是中华民族的脊梁/旗帜轻柔 但意志坚强/城墙厚重 却铁骨柔肠/国旗虽然年轻 但是身肩祖国的重任/长城虽然古老 却焕发出青春的光彩/他们在彼此的双眼里/看到了惊叹和赞赏/两人携起手/共创祖国辉煌

—《国旗颂》22.国旗与长城

收集红色诗集后记范文参考 第2篇

美轮美奂的舞美

《复兴之路》璀璨的舞台画面,如同一道道流动的风景线,让观众在欣赏的同时得到独特的审美享受。《复兴之路》在继承中国传统舞台艺术的基础上,改变了舞台艺术的经典样式,结合了广场艺术与舞台艺术的表演形式。其舞美主体样式,是超越常态的全景化的舞台设计,“舞台前区地面,71级阶梯将舞台的中央空间围成了一个圆形空间,舞台两侧向观众厅侧壁延伸出环形平台,直达观众席,舞台中心区域是一个从后区向前区倾斜的巨大梯形斜面,一个斜面圆形转台隐身其问”,转动起来流动着参差之美。“又在转台背景上设置了硕大的LED投影屏幕,影像空间交替变化,配合立体化的舞美结构,虚实结合,与歌舞表演相呼应,创造了多姿多彩的环境氛围,大大丰满了这台音乐舞蹈史诗的情感意蕴”。

深邃情感的朗诵

波澜壮阔的音乐

《复兴之路》以吕其明的交响乐《红旗颂》作为贯穿整部史诗的主线,通过作曲家们的变化与发展,奠定了整部史诗音乐波澜壮阔的艺术品位,在此基础上以合唱为主体、独唱齐唱及其他音乐形式穿插其间构成多种音乐形式的布局。新创作的合唱曲多达七八首,如《我的家园》、《永世不忘》、《遥望我的蓝色星球》、《走向复兴》等,充分抒发了对祖国的盛情赞美,表达了对祖国完整统一的热切期盼,集中体现了中华民族万众一心集体复兴的意志。史诗还创作了若干首独唱作品如《曙色》、《呼唤》等,由毛阿敏演唱的《呼唤》如泣如诉,在宁静的钢琴伴奏下,流淌出空灵的歌声,随后,在凄美的小提琴、低沉的弦乐倾诉中,舞台中央出现由战士搭起的人梯,托举着犹如红色火苗般的生命,向着希望的前方不断延伸,“藉此对中国情愫和中国精神进行细腻传神的音乐抒咏”。

磅礴大气的舞蹈

《复兴之路》的舞蹈,则几乎统领了史诗表演的全部视觉呈现。《复兴之路》5个章节、33个节目中,成为节目单体的舞蹈26个。它是将音乐充分视觉化的关键,是对历史节点上民族集体情感的经典表情的高度概括和有力呈现。《曙色》中将近650个战士聚集而成的那道人堤,他们一齐俯身、一齐昂头、一齐攥紧拳头、一齐高举手臂的舞蹈姿势和形体动作饱含着那个历史时期的民族意向。第五章《中华颂》中6个有代表性的精美绝伦的少数民族舞蹈,是人民发自内心对生活的歌咏与礼赞。

总之,如果说《东方红》、《中国革命之歌》是过去时代的红色经典的话,《复兴之路》就是当今时代的红色经典,它将成为激励我们实现伟大民族复兴的精神食粮。

参考文献:

[1]赵桂珍.以历史昭示未来用艺术震撼心灵――漫谈大型音乐舞蹈史诗《复兴之路》[J].艺术学院学报,2010.3

[2]居其宏.以恢弘舞台史诗塑造国家形象――大型音乐舞蹈史诗《复兴之路》观后[J].艺术百家,2010.1

[3]蔡体良.历史的画卷时代的颂歌――评大型音乐舞蹈史诗《复兴之路》的舞台美术创作[J].福建艺术,2009.6

[4]毛时安.激扬文字:大型音乐舞蹈史诗《复兴之路》评论集[M].文化艺术出版社,2010.1

收集红色诗集后记范文参考 第3篇

【关键词】《诗经》;色彩;审美视角

《诗经》中色彩众多,如描述红色的词有“赤”、“赪”、“赫”、“赭”、“炜”、“璊”、“朱”、“丹”等,这些色彩因为程度深浅而被区分开来,也有因附着物的不同而使用不同的名称,同是白色,“素”、“缟”多用于指丝帛服饰,“皦”、“皎”用于描述日月之光,“瑳”、“皙”多指容貌。色彩分类如此详尽,丰富了古代色彩词汇,也体现了《诗经》时代的人们对色彩关注的认真态度。

一、《诗经》色彩话语揭示出对美的认同和自觉追求

作为农业文明古国,自然地理环境为先民们提供了物质生活资料和审美观照对象,当他们向周围伸出触角,去感知,去体验自然环境的同时,不同的自然环境又从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方式给予主体心灵新的刺激,从而形成了人与自然的和谐之美。可以说,对美的自为自在的追求,自古至今,从不间断。

(1)用色彩渲染人物的容貌仪止

自然界的生命才是美的。自然美是客观存在的,它需要一双美的眼睛去发现它,《诗经》时代的人们,开始意识到了这种美,并运用想象、联想等思维特征,使客体与主体相融合,对美的认识做了很好的把握。《周南.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灼灼”:花鲜艳盛开的样子,“华”同“花”。这是一首新婚祝贺诗,诗人看到春天柔嫩繁盛的桃枝和鲜艳怒放的桃花,联想到新娘的年青貌美。这种美是炽热的,奔放的,诗人以鲜红夺目的色彩形式的描摹,给人醒目的感觉,印象深刻,姚际恒《诗经通论》中说:“桃花色最艳,故以取喻女子,开千古词赋咏美人之祖。”后世作品中出现的“人面桃花相映红”,人花互相映衬,人更添一份别样的姿色。宗白华说:“在美学思想发展的最初阶段,中国重形象,西方重理性。”但《诗经》对物象的选择,不是简单的堆彻和罗列,也不是对这些物象的名称和性能作简单介绍,而是在筛选过程中,运用想象,象征,比喻等思维方式对物象特征进行的一次对照和黏合,是诗人为了情感表达,寄托情思有意识进行的选择。

(2)植物染料凸显审美情趣

孙作云先生统计,《诗经》中的植物染料有三种:一,菉草,通做“绿”,可以染绿;二,蓝草,即靛草,可以染青(蓝青色);三,茹藘,即茜草,可以染红。《小雅.采绿》:“终朝采蓝,不盈一襜。”《郑笺》:“蓝,染草也。”《毛诗正义》:“以蓝可以染青,故《淮南子》云:青出于蓝。”“终朝采绿,不盈一匊。”绿,即菉也。程俊英《诗经译注》:“绿,草名,即荩草,可以染黄。”《说文》云:“‘戾’,草也,可以染留黄。”“菉”一音“戾”,“留黄”即“绿”。朱熹《诗集传》:“绿,王刍也。”明方以智《通雅》云:“古者供草入染人(官名),故谓之‘王刍’。”《郑风.东门之墠》:“东门之墠,茹藘在阪。”《毛传》:“茹藘,茅蒐也。”马瑞辰《诗经传笺通释》:“茹藘,染草也。”《说文》:“茅蒐,茹藘。人血所生,可以染绛。”程俊英《诗经通释》:“茹藘,茜草。其根可作红色染料。”《郑风.出其东门》:“缟衣茹藘,聊可与娱。”《毛传》:“茹藘之染女服也。”《郑笺》:“茅蒐染巾也。”白色的衣服,配上鲜红的头巾,光彩夺目,十分好看。植物染料改变了单一的服饰色彩,由一种或几种颜色调和成更为复杂的颜色,获得了视觉美感,提高了审美情趣。

二、《诗经》色彩话语体现了生存环境的优美适宜

《诗经》时代人与自然的关系是和谐的,物质上,包括人自身及人所需要的一切,都是自然赐予的,人依存于自然。精神上,甚至人的一切艺术活动,也都依赖于自然。《卫风.淇奥》:“瞻彼淇奥,绿竹猗猗。”“瞻彼淇奥,绿竹青青。”“瞻彼淇奥,绿竹如箕。”陆机《毛诗草木鸟兽鱼虫疏》:“淇,水名。”“奥”:澳或隩的借字,水岸深曲处。“猗猗”,美盛的样子。河岸曲折之处淇水流过,青青绿竹迎风婀娜,营造出静谧幽清的境界,诗句不加点缀,而以自然描摹,从远及近,有动有静,一副惬意之景映入眼帘。

三、《诗经》色彩话语折射下的礼仪、典章制度

(1)白茅作为祭品的衬垫物

茅,又称白茅、茅草、茅菅等。茅草有韧性,可苫屋、搓绳。茅针、茅叶和白色地下根茎可供药用。初生的茅根,洁净白嫩,祭祀便取其洁白柔顺之意。茅在古代祭祀中主要用作祭品的衬垫物,以凸显其圣洁庄重的氛围。《召南.野有死麕》:“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古时,狩猎是男子事,采集是女子事,这首诗描绘的是“吉士”把猎物赠给心上人的情形。而麕为何以白茅包之?李湘在《诗经名物意象探析》中说:“凡在各种重要的盛典、祭祀、进贡等场合,或即使个人方面的一些活动中,必以白茅为铺垫为包束,才足以表示最大的尊敬、最高的虔诚和获得吉祥平安的信念。”因此,白茅成了“隆重、信诚、尊敬的重要表征和平安吉祥的象征”了。

(2)从服饰色彩看周朝礼制

人的衣生活是社会制度的附属品,服饰文化体现着社会制度。《诗经》所蕴含的服饰文化丰富多彩,不同等级的周人所用服饰各不相同,同一等级之人不同场合所用服饰也千差万别。阎步克说:“中国的服饰文化不仅高度细密,还是高度‘数字化’的。它充分运用数列手段,对服饰要素——如尺寸、质料、色泽、图样、饰物等——做等级安排。”

《召南·羔羊》:“羔羊之皮,素丝五坨。”朱熹《诗集传》:“皮,所以为裘,大夫燕居之服。”这是一位身穿羔羊皮袍,并以白丝饰之的大夫形象。《郑风.羔裘》:“羔裘豹饰,孔武有力。”《管子·揆度》:“卿大夫豹饰。”《诗集传》:“礼,君用纯物,臣下之,故羔裘而以豹皮为饰也。豹甚武而有力,故服其所饰之裘者如之。”《秦风2终南》:“君子至止,锦衣狐裘。”五彩斑斓的锦服配以狐裘,诸侯像也。“君子至止,黻衣绣裳。”《周礼·考工记·画缋之事》谈到:“青与赤谓之文,赤与白谓之章,白与黑谓之黼,黑与青谓之黻,五采备谓之绣。”贵族公子服裘,皮,丝等,并且色彩明艳、端庄华丽,而贫贱之人黼葛,褐,枲麻等粗布衣服,色彩灰暗。《豳风·七月》:“无衣无褐,何以卒岁?”劳动者连抵御寒冬的粗布衣服都没有,还要“载玄载黄,我朱孔阳。为公子裳。”阶级对比鲜明,令人哀伤。

《周礼》详细记载了掌管服饰制作的官职,有司裘,掌皮,典妇功,典丝,典枲,内司服,缝人,染人等,分工明确,制作精细。天子,诸侯,大夫,士,平民等服饰等级制度森严,如若错穿,即有僭越违理之嫌。《唐风·扬之水》:“扬之水,白石凿凿。素衣朱襮,从子于沃。既见君子,云何不乐。”陈奂《诗毛氏传疏》:“素衣,谓中衣也。……礼唯诸侯中衣则然,大夫用之则为僭。”襮也是诸侯的服饰,潘父是大夫,他却穿起诸侯的衣服,可见潘父已经僭越礼制,企图作乱了。

【参考文献】

[1](宋)朱熹.诗集传[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58.

收集红色诗集后记范文参考 第4篇

关键词: 《雁门太守行》 红色手推车 意象

诗歌是最古老的文学形式,侧重传达诗人的思想感情,意与象俱的意象构成过程,即诗人外化内心情愫的过程,无意象不成诗,无意境不成诗。

雁门太守行

李 贺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

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军情急,狼烟四起烽火腾空,敌情重,乌云压城危城撼动。夕阳下,敌兵的铠甲闪烁粼光,残阳中,攻城的刀枪在晃动。角声振,撕裂长空满天飞扬,怒吼声,伴随秋风阵阵悲壮)

The Red Wheelbarrow 红色手推车

By William Carlos Williams 威廉・卡洛斯・威廉斯

so much depends 那么多东西

upon 依靠

a red wheel 一辆红色

barrow 手推车

glazed with rain 晶莹闪亮于

water 雨水中

beside the white 旁边有几只

chickens 白鸡

(雨水带着沁人心脾的清新穿越时空,同人们的心灵深处的一眼清泉相交汇,轻悠诗意,启迪世人体味生活,寻找生活创造的源泉)

1.意象色彩,视觉盛宴

黑云、金鳞、胭脂、紫红、黄金、白玉等,色彩不仅鲜艳而且浓艳,相互交织,构成了一幅色彩斑斓的画面。诗人以色示物、以色感人,每一个物像都有活灵活现的色彩表征。李贺的诗歌总是借助天马行空的想象,为事物涂上新奇浓重的色彩,生动地展现其层次性。例如,用压城的黑云与向日的甲光两相比照,一明一暗,凸显诗人内心的爱恨情仇;正是色彩鲜明的奇异画面才准确地表现边塞风光和瞬息万变的战争风云,堪称妥帖。

《红色手推车》主要应用了色彩对比的表现手段,描绘了一幅明朗、清新、纯净和高雅的雨后之景。诗人避免了让情感直接宣泄、观念直白流露,而是选取了乡村生活的常见之景,借助意象、色彩、线条体现诗歌的画面效果。红色手推车与白色小鸡形成了鲜明的色彩反差,特别经雨水洗礼过后,红色更显热烈、激情;白色更显纯洁天真;雨水更显透彻纯粹。色彩语言(色彩对比、色彩和谐、色彩联想)带给了读者强烈的视觉刺激,触发了读者丰富的遐想和期待。

2.意象并置,审美通感

《雁门太守行》中黑云、甲光、向日、红旗、鼓声等时空意象用对比、夸张、排比、递进的方式连在一起,互相映衬;加之听觉、视觉、嗅觉、味觉、触觉的相互移借、沟通,达到了奇特的艺术效果。乍看是在描绘塞上战争场面,实则处处景象皆言诗人之志。“黑云压城”不再是简单的夜幕降临,更有黑压压的敌军逼近之感,从视觉上升的整体通感;“角声满天”不再是听到的阵阵号角,更有战事的紧张危机之情状,怒吼、咆哮,声声入耳,体现的是军队浴血奋战,同仇敌忾之豪迈与热情。

《红色手推车》简短却不乏意象并置。骤雨初歇是时间意象、红色手推车和白色小鸡是空间意象,该空间意象又是按照一定顺序排列组合而成的:小推车上承载了“太多东西”,诗人并没有花笔墨介绍车上所载之物,读者却能感受到物之多、之重,似乎装载着一个乡村农夫所有的营生和劳动成果,不免感慨生命何其之重。

中西方在意象的选取和功能方面不尽相同:

1.“重意”与“重象”

中西方诗人都认可“意象”是诗歌的灵魂,但在具体运用中,中国古诗更看重“意”,即借助某种方式传达出思想感情;相反,西方诗歌重在“象”,即诗人表意的方式和手段,侧重于主观思想对客观世界的直接和直观反映。《雁门太守行》的意象重在渲染一种氛围,描绘塞上战况,而真实目的则是表现战士们为国捐躯、死而后已的决心;《红色手推车》“意”则表现得相对模糊,诗人画了一幅画,有待读者揣测琢磨。

2.“意象”与“意境”

中西方诗歌往往营造出优美的意境,意象往往具有言外之“意”,这是共通的,但中国古诗中意象更加密集,这些意象能从不同角度、层面烘托出强烈的情感氛围,在方位、空间、时间,达到由远及近、由高到低的艺术效果,意象和意境之间通常休戚与共;西方诗歌更加注重诗人的直观感受,把感觉和意象串联起来,忽视了人与物之间的内在联系及产生的意境,期望读者发挥联想、达到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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