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素说:“有大型的历史学,也有小型的历史学;两者各有其价值,但它们的价值不同。大型的历史学帮助我们理解世界是怎样发展成现在的样子的;小型的历史学则使我们认识有趣的男人们和女人们,推进我们有关人性的知识。”他的大型小型之说,可以理解为宏观史学和微观史学,宏观史学让我们了解人类存在之前和之后的种种变化,例如大自然的演变、人类社会的生成和发展,其政治、经济、军事、宗教、文化等等的状况;微观史学则让我们了解历史中活动着的具体的人,从王公贵族到普通百姓,从国事活动到日常生活。总之,历史是人类活动的痕迹,有文字或其它的方式加以记载,是真实的,也是客观的。他又说:“然而光是阅读伟大的历史学家的东西是不够的;许多重要的东西,许多令人高兴和愉悦的的东西,是只有随意阅读传记和回忆录才能发现的。”他的意思是:历史不一定是枯燥乏味的,伟大的历史学家的着作常常是意趣盎然的,例如希罗多德、修昔底德、布鲁塔克和吉本。但是,这还不够,一些专业的历史学着作之外的着作往往给予我们意外的惊喜,这类着作他提到了传记和回忆录。引起我注意的是,他没有提到老百姓喜闻乐见的历史小说。历史小说最能展示“有趣的男人们和女人们”的风采,最能“使人高兴和愉悦”,可是罗素居然没有提,是他忘了吗?还是在谈到历史的时候根本就不应该提历史小说?也就是说,历史小说根本就不能提供历史知识,或者说,历史小说的功能就不是提供历史知识。我相信罗素不是忘了历史小说,而是认为,历史就是历史,小说就是小说,历史不必追求小说的效果,小说也不必追求历史的真实。
罗素是一个英国人,他不可能没有读过瓦尔特·司各特的书。众所周知,司各特是英国有史以来最有名的历史小说家,他通过小说向英国以及英国以外的读者讲述了从中世纪到近代资产阶级革命时期的英格兰和苏格兰的历史,创造了一大批在那个时代活动的男人和女人。丹麦批评家勃兰兑斯说:“这位作家的作品曾经统治过十九世纪二十和三十年代的书籍市场,他的影响曾经在欧洲各国风靡一时……” ② 19世纪的人是从司各特的小说中学习历史的。但是,他们学到的历史是真实的吗?他在法国的模仿者雨果说:“司各特把历史所具有的伟大灿烂,小说所具有的趣味和编年史所具有的那种精确性结合了起来。” ③ 可是,雨果的同胞泰纳却说:“我们从瓦尔特·司各特那儿学到了历史,然而这是历史吗?所有那些遥远的时代的图画都是不真实的。只有服装、景色、外表是真实的;行为,言谈,情感,一切别的东西都是文明化了的,被润色了的,用现代的装束安排的。” ④ 一个近代的英国批评家叫做赫伯特·格里尔森的,说的合乎情理:“他的小说不去冒充历史,事实上他对史实和日期都极随便,它们是小说家和诗人所描绘的在某某时期事情可能如何发生的图像,因此它们和历史大不相同之处在于它们令人信服地造成我们对过去某时生活画面的错觉。” ⑤ 这句话的关键在于“错觉”二字:我们对过去某时的生活画面的认识是错误的,但是我们信以为真,这就是小说的作用,或曰功能。夏多布里昂这样评价司各特:“我觉得他似乎建立了一种不伦不类的体裁;他败坏了小说和历史;小说家动笔写历史小说,历史学家写小说化的历史。” ⑥ 尽管司各特是一位伟大的历史小说家,我还是认为夏多布里昂对他的评价是正确的。这个评价在勃兰兑斯那里得到了证实:“在岁月的悄然流逝之中,通过发人深省的时间的考验,他现在已经成为一个只能受到十三四岁的孩子们欢迎的、每一个成年人都曾经读过但是没有一个成年人再会去阅读的作家了” ⑦ 。这是勃兰兑斯在19世纪末说的话。欧洲的读者已经认识到,通过司各特的小说学习历史只能是读者不成熟的表现,或者是由于广大民众文化水准不高而只能通过听故事的方式来接触历史。类似的情况还发生在司各特在法国的另一个模仿者身上,那就是大仲马。大仲马的遗体在2002年被移入先贤祠,可以说是备极哀荣,今天他的小说虽然还拥有众多的读者,可是人们已经不认为他讲的故事与历史有什么关系了。如果在19世纪司各特和大仲马的存在是必要的话,那么20世纪以后,还把历史小说当作传播和普及历史知识的渠道,那就不合时宜了。罗素生于1872年,死于1970年,显然已经过了通过小说学习历史的时代,他所以在谈历史的时候不 提及历史小说,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亚里士多德在《诗学》中说:“显而易见,诗人的职责不在于描写已发生的事,而在于描写可能发生的事,即按照可然律或必然律可能发生的事。历史家与诗人的差别不在于一用散文,一用‘韵文’;希罗多德的着作可以改写为‘韵文’,但仍是一种历史,有没有韵律都是一样;两者的差别在于一叙述已发生的事,一叙述可能发生的事。因此,写诗这种活动比写历史更富有哲学意味,更被严肃的对待;因为诗所描述的事带有普遍性,历史则叙述个别的事。” ⑧ 亚里士多德说的“诗”通于小说,乃是指一切文学创作。如果我们还承认这个2300多年前的论断是正确的,我们就不会在今天对历史小说发表那么多的歧见。我认为亚里士多德的论断还是正确的,历经2300多年的岁月的磨蚀,其光芒仍未尝稍减。当然,在我们今天看来,写诗(包括一切文学创作活动)和写历史同样具有“哲学意味”,同样“被严肃的对待”,诗人和历史学家只有功能的不同,并无高下的区别。除此之外,我赞同亚里士多德的论断。
历史小说,指的是以历史为题材的小说,就是说,仍然是小说,而不是历史,因此,如何评价一部历史小说,要看小说写得怎么样,要看它故事讲得怎么样,人物塑造得怎么样,等等,历史不过是提供了一个背景而已。当然,这个背景要不差大格方好,否则就不叫历史小说了。作家写历史小说,实际上仍在“叙述可能发生的事”,想象虚构乃是题中应有之义。所以,“解读历史真相”、“追求历史真实的艺术再现”、“历史科学与小说艺术的有机结合”、“还历史或历史人物以本来面目”等等,不能成为历史小说追求的目标,也不能成为评价历史小说的标准。所谓“敬畏历史,尊重历史”不过是作家的宣言而已,而“敬畏”、“尊重”的结果可能束缚了想象力的翅膀。历史小说的标准只有一个,那就是小说的标准。故事讲得好,人物塑造得好,环境描写得好,氛围营造得好,小说就算写得好,至于典章制度、风俗习惯之类,是次要的,附属的,允许有疏漏,甚至错误。常常听到一种声音,说是要“还某某以历史本来面目”,例如说要“还曹操以历史本来面目”,要让人们“看到一个作为杰出的人物、英雄人物、真男儿、大手笔的曹操的有血有肉的艺术形象”。这倒是一个绝好的历史和小说不能结合的例证。历史上的曹操和小说中的曹操,是两个人,一个是历史人物,一个是艺术形象,历史人物是客观存在,而艺术形象是作家和读者的长期创造。今天,在一个成熟的读者的头脑中,《三国演义》中的曹操决不会等同于《三国志》中的曹操。当然,今天的作家可以塑造另一个曹操,例如红脸的曹操,如果成功的话,那也只不过是在文学的画廊中增加了一个形象而已,并不会取代那个久已存在的白脸的曹操。如果这位作家比照《三国志》,亦步亦趋,以史料丰富准确自居,那我可以保证,这个红脸的曹操必不会成功。总之,历史小说是文学,不是历史。
年鉴学派的第三代领军人物雅克·勒高夫说:“历史传记是历史研究最困难的方式之一。……20世纪中期,在年鉴学派发起的运动中,除了一些引人注目的例外,传记史学出现了一段空白。历史学家们或多或少地把此类史学着作让他们同一领域里的老对手——小说家们去写了。” ⑨ 可见,小说家与历史学家之间的竞争由来已久,而小说家们多少都抱有与历史学家们一争高低的野心:既写出一部人人争阅的小说,又要不悖历史,写出历史的真实。但是,小说家的作品鲜有不被历史学家指为歪曲历史甚至
篡改历史的。何以故?此无它,盖因历史和小说是
两个东西。历史是真实的,客观的,而小说 是虚构的,主观的,使它们分离的东西远远大于使它们相交的东西。成熟的读者洞悉其中的奥秘,他要了解历史的真实,就不会去找历史小说,因为小说中的历史不会得到他的信任;他要享受阅读小说的乐趣,就不去理会小说中的历史,因为小说的生动才能满足他想象的快乐。有人以为,历史本是一种枯燥的东西,若要向人们普及历史知识,采取人们喜闻乐见的小说是一种很好的途径,于是小说就担负了双重的任务,既生动有趣,又严肃认真;既收想象虚构的效果,又得真实客观的实惠。但是,甘蔗没有两头甜,拆了东墙补不了西墙,其结果是历史小说既满足不了真正渴望了解历史的读者的需要,又在品味小说的乐趣的读者头脑中造成了混乱,使之对历史的真伪丧失了判断的能力,“以史育人”的初衷落了空。其实,对于渴望了解历史的人来说,史学着作并不枯燥;对于普通读者来说,读一本历史传记,也并不是一件令人头痛的事,例如勒高夫就写过一本《圣路易》,译成中文有900多页。全书几乎没有对话,仅此一点,就增强了我的信任感,相信他的圣路易是真实的。
①此文载于广西师大出版社出版的罗素着《论历史》一书,2001年版。
②见勃兰兑斯着《十九世纪文学主流·英国的自然主义》,人民文学出版社,1984年版,第150页。③转引自《司各特研究·前言》,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1982年版。
④见《司各特研究》,第64页。⑤见《司各特研究》,第143页。
⑥见夏多布里昂着《墓后回忆录》,花城出版社, 2003年版,上卷,第404页。
⑦见勃兰兑斯着《十九世纪欧洲文学主流·英国的自然主义》,第151页。
关键词:新历史小说 消解英雄 文化语境 阅读接受
新历史小说自上世纪80年代兴起后就完全实现了对建国后“十七年”文学历史话语的彻底颠覆,将貌似客观的历史改写为主观形态的历史,将线性的、完整的、政治化的历史改写为片断的、非线性的、欲望化的历史,将集体经验形态的历史改写为个体经验形态的历史。新历史小说家们以近乎偏执的姿态去拼命摆脱原有的历史观念,然而这种抛弃有其真实性,但也难免有些过火。正如张进所言:“颠覆大写历史与陷入小历史相对主义、强调历史的心理情感性与走向历史不可知论、迷恋边缘意识形态与迷失于意识形态边缘之间的悖论性处境,这些困境的克服当是它在理论和实践上的当务之急。”[1]
一、历史进化与历史循环
从20世纪30年代解放区文学到建国后二十七年的文学写作,我们看到的都是主流意识形态规范了的历史,是以书写大人物、大事件为核心的“正史”。特别是在一些革命历史小说,如《红旗谱》《青春之歌》《林海雪原》,处处可见历史中的“高大全”式英雄人物,处处可见历史发展的不容置疑性。这种观念在某种程度上限制了作家的创作,它所产生的后果也使人们对传统的历史观念产生了怀疑。在经历的浩劫后,人们开始回归理性,开始关注个体生命的存在和价值,加上西方文艺思想的引入,最终形成了追寻历史真实,书写个体生存境况的新历史小说。可见,这一流派的创作背景也是由于政治格局的调整和多元文化的激发,使人的思想观念由传统走向现代的产物。正是这种思维方式的转变,使新历史小说家的作品透露出历史宿命感和循环论的意识,新历史小说家们都不约而同地走向历史循环。历史循环论也就是以历史叙述方式来质疑那些被规范了的“历史”。
然而,历史是发展的,社会是进步的,这是不证自明的真理。历史进步观念是现代人最根本的信仰,也是历史发展最为重要的价值。无论进步与发展与否,现代人对于进步的认识是不变的。“进步的信仰,无论在西方还是中国,都是现代化运动的观念前提。没有作为价值的‘进步’观念,就无法理解所谓现代性。因此,进步的信仰理所当然地主导了20世纪的中国精神。或者说,‘进步’的观念,是20世纪中国精神传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进步也是作为一个与古代不同的时代来表述。维特根斯坦也曾说过:我们的文明以‘进步’这个词为特征。”[3] (P. 11 )随着社会的发展,人类的认识视野越来越开阔,整体性历史观念也被质疑。政治思想家卜尔・波普尔在《历史主义的贫困》中认为:历史整体论、乌托邦主义、历史决定论存在着思想的盲点,“历史宿命论全然是一种迷信;用科学手段也好,或用任何其他理性手段也好,人类历史的进程都是不能预言的”[4] ()。
总的来说,新历史小说在消解以政治目的为主体的历史文化中心话语时,却失去了自己的“历史”方向。社会发展需要有解构,但也需要有建构,社会需要个人话语,但又必须有统一的合作,颠覆了传统历史,面对的可能是一片荒芜。在颠覆传统历史的同时,表现了明显的偏激;颠覆了传统历史的同时,却落入了另一种历史怪圈。从新历史主义以及新历史小说产生起,有学者和批评家就对其“舍大道而取小道”的历史观表示了怀疑,随着21世纪的到来,新历史主义也逐渐成为历史,新历史小说也没有了昔日的辉煌。长期以来,唯物主义的历史进化论占据主导,新历史小说对形而上学的历史循环论给予的关注固然使我们对历史的体悟更为丰富,但它在精心构筑历史循环论合理性的同时,却无法使自己取而代之。然而同时又形成一种悖论:历史循环自身标榜多元甚至无元的方式,但实质上它与历史进化之间仍是一组二元对立关系,既然“非此即彼”的二元法则不能成立,正如海登・怀特所言:“我们揭露、批判和树立对立面时所使用的方法往往都是采用对方的手段,因此,有可能沦陷为自己所揭露的实践的牺牲品”[5] ( )!
二、消解英雄之后的悖论处境
新历史小说颠覆了我们心目中的英雄形象,抛弃了“好人完美高大、坏人猥琐卑鄙”的二元对立论。王又平在《新时期文学转型中的小说创作潮流》中对新历史小说消解英雄有这样的论述:“新历史小说的反英雄倾向表现在两个互为相关的方向:一是描写浑噩人生,二是揭示卑琐欲望。”[6] (P. 401)可以说,新历史小说在人物塑造上消解了英雄的神圣化,带来了小说多元化的人物图谱。不过在人物日趋走向多元,走向小人物的时候,我们发现新历史小说表现人性的卑劣的趋向越来越明显,把人性的丑陋裸地展示了出来。可以说,新历史小说消解了英雄,打破了人物塑造上的二元对立模式,但其中出现的一些偏执型的人物,将其一种性格因素发展到了极致。典型如刘恒的《冬之门》给我们讲述了一个窝囊、卑琐的矮小男人是如何成为毒死大批日本军的“英雄”的,苏童在《米》中讲述了杀死恶霸及日本兵的五龙只是出于个人卑琐的欲望,王安忆《小鲍庄》里的抗日英雄鲍彦德也只是“杀红了眼”。这种靠个人欲望支配的所谓的英雄的出场,使读者开始以一种怀疑的眼光审视以往的“英雄”,乃至觉得似乎从来就没有什么英雄,英雄的神话被彻底消解。然而这些被夸张和放大的畸形人物,类似于福斯特所言的“扁形人物”。“扁平人物在17世纪叫做‘脾性’人物,有时叫做类型人物,有时也叫漫画人物。就最纯粹的形态说,扁平人物是围绕单一的观念或素质来塑造的。”[7] (P. 146)福斯特说扁平人物的重要优越性是读者很容易识别和记住他们,他们的性格很难被环境改变,具有一定的恒常性。可以说新历史小说中的极端化的人物颠覆了既有的人物塑造的公式化、类型化,却又进入到另一种类型化之中。应该说新历史小说中的这类人物在20世纪90年代初期,还能够给读者带来陌生化效果,让读者在审丑之时,反弹出一股更大的对真、美、善,对生命的希求力量。但这种手法渐渐地显露出它的弊端,在多元化的当下,它并没有塑造出真正具有内在的、复杂的、独特的个性的英雄人物,并没有为新时期文学留下激动人心的人物形象,读者在众多的欲望个体中,体验到了新的“疲劳”。正如蔡翔所言:“类的神话转化成一种纯属个人的本能性的反抗。在这茫茫天地之中,飘荡者便只能是一个‘怯懦而恍惚’的‘凄楚的魂灵’。” [8]
新历史小说将英雄人物从“神”回归到“人”,回归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的人的初衷虽然看似将英雄更加日常生活化了,实是彻底将英雄主义解构和颠覆。可见,他们对英雄的所谓“重新定位”,缺乏最起码的批判精神和理性基础,更像某种“”心态的复活――否定一切!怀疑一切!凡是社会所公认的、历史有定论的、政府所倡导的、公众所信服的,统统成为他们消解和颠覆的对象,并从中享受破坏的:每一颗子弹消灭一个英雄。这场颠覆英雄的文化阴谋,无疑是一种精神遗产的自戕行为,从教育后代和社会传播的角度讲危害更大,不仅伤害社会正义和公众感情,也将离散经济建设时期的民族凝聚性和向心力。因而,即使重估英雄,也当建立在客观和理性之上。更何况,我们当前需要的是明确的、统一的、良性的价值观,现存的英雄评价,经受住了时间和历史的考验,有民众基础,符合民族感情,因而具有极大的可信性,不该被任意消解和怀疑。
三、文化语境和阅读接受
[关键词]“鬼才”;背景;历史小说;心理;利己主义
1.芥川龙之介的出生与他的鬼才名号
芥川的出身和他的遗传因素
芥川龙之介在东京出生,因出生时间是辰年辰月辰时,故取名龙之介。母亲名为芥川富久是旧士族出身,父亲名为原敏三拥有牧场经营牛奶店的生意。原本幸福的家庭却在龙之介出生8个月的时候毁于一旦。她的母亲换上精神疾病,母亲的哥哥芥川道章无子便收养了他。虽然芥川一家人喜爱文学和艺术,芥川也因祸得福自幼年受到较好的文化熏陶,但他的骨子毕竟流淌着生母的血液,幼小的他也会受到母亲的精神病的影响。从他的作品中可以品味出不同寻常人的强烈批判人间丑陋的思想。
被称为鬼才的不同寻常的文学经历
芥川龙之介携带者母亲的遗传神经质基因却在良好的文化熏陶中成长,在他孱弱的身躯中却迸发着巨大的文学能量。他酷爱读书,小学4年级的时候开始浏览杂志、写小说,十岁时竟可以写出“「落ち 炊いて 守りの神を し夜かな”(但将落叶焚,夜见守护神)这样的句子;中学的学习成绩非常优秀报送东京大学的学部,与著名的文坛大咖久米正雄、菊池宽等人同学。高中以第二名的成绩进入东京帝国大学的英语专业。二十二岁和菊池宽、久米正雄、山本有三等人一期将《新思潮》重新发刊。并发表处女作刊物《老年》就此他被成称为“新思潮派”作家;1915年在帝国文学上发表代表作《_生T》,经介绍被夏目簌石收入门下,1916年第四次复刊新思潮并发表《鼻》,大受赞赏。东大毕业后,始终活跃在文坛,以其卓越的才能活跃在文坛发表了大量众所周知的作品。
2.《_生T》创作的时代背景分析
《_生T》发表时属于近代文学。明治维新后经济、文化中心移到东京。日本的近代政治方面是中央集权;经济方便是资本主义经济;社会市民的思想有着明显的个人主义、利己主义。以西方物质的资本主义近代化为模板,日本的近代化在国外的压力和明治政府的压力下勉强前行,却要在当时社会各方面矛盾突出的日本高速发展资本主义,此时又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社会动荡不安,连京都这样的地方也是民不聊生,人类之间没有真诚,更多的暴露人性自私、丑陋的一面。
3.《_生T》是历史小说的分析
4.《_生T》中人物心理的分析
时间、小说场景、人物
时间:平安时代将要结束,一天傍晚到深夜。场所:因地震、灾荒等灾难残破的、尸体遍布无人修理只有狐狸和强盗栖息的罗生门。人物:被辞退、没有未来、犹豫要不要当强盗的“下人”;在楼上拔死人头发骨瘦如柴的“老妇”;生前把蛇当作鱼干卖假货,长发的女尸。
小说重点任务“下人”的心理分析
小说开头,用雨夜、阴暗的云、破旧的罗生门为背景衬托出下人的心理;下人在罗生门下等雨停,当时京都城市的衰弱,下人刚刚被主任辞退,所以下人都不知道明天该怎么活下去,他需要做出选择否则就只有等死。除了做强盗他没有其余的办法,但是还没有做强盗的勇气。紧接着通过雨的摇曳、夕阳下落,来描写下人慢慢灰暗、沉重的心理。
夜幕降临,下人要到楼上过夜,随着慢慢登上楼梯细微描写他的心理变化。在梯子中间时:下人弓着腰带着六分恐惧和四分好奇。越往上走越要往前伸出头去,发现了在几具死尸中骨瘦如柴的老妇在拔私人的头发,恐惧和好奇心消失,变为愤怒地以为老妇的行为是不能被允许的罪恶。可这种正义感慢慢消失。
冲上楼梯质问老妇,妇人由于害怕给自己开脱的回答却裸地照应着当代人们丑陋的内心:“死尸曾经做过坏事,我现在为了生存在她的身上做坏事弄了假发拿去应该是被允许的。而她却不知道这样的回答却给了下人一个做强盗很好的理由当下人听了这些话后用一系列的动作和语言表明了他的动摇:揪住老妇的脖领,剥去了她的衣物。说着我也同样剥去你的衣服,我也是不这么做我自己就会死。结尾以老妇人看着下人冤屈暗暗的梯子给读者想象。
结尾以简单的背景和悬念让读者思考,通过这个下人心理过程的描写,使读者心理产生强烈的思考,反思自己丑恶不堪又自私的一面。
5.小结
仔细研究芥川龙之介的出身和《_生T》的创作背景后,身体体味到了这篇典型的历史小说的独特性。
简朴的语言和叙述让读者充分想象到小说中的情景,通过主人公的心理变化描写人性极端丑陋的自私的一面裸的显露在读者面前。小说结尾给读者留下想象的空间,让读者自己判断下人的去向,让读者自己判断是悲还是喜。让读者自己去衡量自己内心的声音。分析小说的同时,不仅可以看到当时社会的人民疾苦,当时社会的疾苦,同时也好像在聆听芥川龙之介对人类的丑陋的踌躇和绝望地诉说。
参考文献:
[1]井筒雅L《新国Z碚h》京都 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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