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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时候,珍州城有个落魄书生叫宋子安。宋子安自幼父母双亡,寄居在城南黄龙寺,由觉慧大师抚养长大。觉慧大师圆寂后,黄龙寺在一把大火之下化为灰烬。无奈之下,宋子安只好在芙蓉江边搭了间草芦,靠卖画为生。
宋子安虽然画得一手好画,无奈时运不济,有时候他一天卖出的画,还不够买纸买墨。为了生计,宋子安只得操起了“画师”的活。“画师”这个活听起来倒有些体面,其实不然。那个时候的珍州城,有个风俗,人死后,总得画张像后才能入棺。说白了,“画师”其实就是“画尸”,也就是替死人画像。所以,人们总认为,“画师”都是不吉利的,从来没有人愿意和他们交往。不过,也因为这个原因,“画师”的收入倒还颇丰。宋子安倒也心中坦然,还时常把余下的银两拿来接济那些穷苦百姓。
一天深夜,宋子安正挑灯夜读,突然一道闪电划过夜空,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一身白衣的姑娘如鬼魅般出现在门口。猛然见到姑娘,宋子安竟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好一阵,他才想起招呼姑娘。
“宋画师,你能给我画张像吗?”姑娘幽幽地说。
“这……”宋子安打量了一下姑娘,有些犹豫起来。要知道,他平常都是替死人画像,人们见到他躲都来不及,更别说请他画像了。可现在,姑娘竟开了这个口,宋子安一时也不知该不该答应她。
“求你了,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姑娘见宋子安不说话,眼里闪起泪光,声音有些哽咽起来。宋子安心头一软,点点头,答应了姑娘。
宋子安让姑娘坐在凳子上,摊开画纸画了起来。姑娘长得很美,特别是嘴唇边那颗红痣,更有着无比的韵味。宋子安画得很认真,倾注了所有的心血。画着画着,他心里竟有了丝异样的感觉。
天快亮的时候,宋子安终于替姑娘画好了像。姑娘端详着画上的自己,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她慢慢转过身,目注着宋子安,幽幽地说:“谢谢你把我画得这么美。我把她留在你这里,天亮后你把画送到飞香院交给老鸨,她会给你银两的。”说完,她轻轻推开门,走了出去。
天不知不觉亮了,宋子安正想把画送去飞香院,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敲门走了进来。来人是城里飞香院的管事。据他说,飞香院里的歌女嫣红姑娘昨晚上吊死了,想请宋子安去替她画张像后好入棺。
嫣红姑娘的大名宋子安早有耳闻,她是珍州城最出色的歌女,而且性子刚烈,只卖艺不卖身。听说知县大人曾出重金替她赎身,想娶她做小老婆,她却断然拒绝了。“红颜薄命。”宋子安心里一动,带着那副画,跟着管事朝城里而去。
来到飞香院,进到嫣红姑娘的房间,看到躺在床上的嫣红姑娘,宋子安的眼睛一下子睁大起来。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躺在床上的嫣红姑娘,竟然就是昨晚要他画像的姑娘。“这怎么可能呢?她昨天晚上还请我替她画了一整夜的像,怎么可能就死了呢?”宋子安指着嫣红的遗体,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说:“她还让我把她的画像带来啊。”飞香院里的人们听宋子安这么说,一个个都惊呆了。他们要宋子安把嫣红姑娘的画像拿出来看看。
宋子安拿出画像,慢慢展了开来。画刚展开,一件更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听见床上的嫣红姑娘突然“嘤”的一声,竟翻身坐了起来。“鬼啊。”屋子里的人尖叫起来,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宋子安没有逃,他反而镇定下来。他朝嫣红一揖礼,说道:“无论姑娘是人是鬼,在下对姑娘的贞烈都是敬佩有加。能为姑娘画像,是我的福分。”嫣红眼里闪过一抹感激之色,轻轻地走到窗前,说:“阎王爷说你把我画得太美了,让我借画还魂,所以我又活了回来。
我去打疫苗,妈妈安慰我说:“不痛的,就像被蚊子咬一样。”可她每说一句,我觉得针就会被再磨尖一点。到了卫生院入口,门关着,我觉得下一秒我就会被杀死似的,“临终”前,我被妈妈赶进了接种室。护士说:“你是第一个打的,要做好榜样。”针扎进了我的手臂后,我像被老虎咬了一样发出惊天巨吼,后面排队等待的人,有的被吓得抖三抖,有的被我吓哭了,还有的被吓得连忙抽回的手臂,不敢打了。
我在等候室留观了半小时,这段时间我觉得度日如年。等候室的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闷,我觉得头晕眼花,浑身无力,靠着妈妈的肩膀,与她依偎在一起。这时一位医生来了,让我躺下来休息,这才舒服了一点。
经过这次打疫苗事件后,我再也不相信妈妈说的话了,她说不痛,我却痛不欲生。刚到家,我就像泄气的皮球一样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虽然打疫苗让我手臂又涨又疼又麻,但是却为我争取了半天的假期,可以不用上课,我还是很开心的。
这是关于照片,关于爱旅游的女生,还有爱拍照的游人的故事。
一群高中女生聚在教室的一角,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前两天去旅行时拍的照片。小苗拉了拉小絮的衣角,小声地对她说:“你有没有注意到,这几张在饭馆拍的照片有点不对头?”
“咦?你发现了什么?”小絮瞧了半天,看不出所以然。
小苗把手指指向几张照片,那几张照片的角落里,都拍到了一个电视机。小絮拿起照片凑到眼前,仔细端详着。
“啊!”小絮叫了起来,把几张照片撒了一地。本来叽叽喳喳的女生忽然静了下来。
“絮,你作什么……”同学吉儿埋怨的语气,“照片可是刚晒出来的,爱惜一点好哦。”
“小絮?小絮?你怎么了?”吉儿发现有点不对劲,小絮好像受了什么惊吓,眼神空洞,呆站着一声不吭。吉儿瞄向小絮身旁站着的小苗。“诶,苗,你们在讨论什么?”
“你……你看照片里的电视……”小苗怯生生地说。
电视?吉儿摊开几张照片在书桌上,一群女生围了上来。小苗拉着小絮坐下,搂着她肩膀安慰她。
摊在桌子上的那几张照片,是她们去郊外游玩时,在饭馆一边吃饭一边照的。每张照片都把大家背后的电视机拍了进去。每张照片中的电视机中,都出现一个女生,对着相机的方向做着可爱精怪的表情。似乎是一个很爱拍照的女生。
“小苗小絮,”吉儿吁了口气,“不过就是电视节目嘛,别吓自己了。”
小絮似乎情绪稳定下来,慢慢走到照片前,用手指找寻着,拈起一张。其它的照片被推到一旁。
“这张……我挡住了电视的一部分……你们仔细看照片,我的脖子……”说着,她把衣领解开,露出光滑的脖颈。大家凑上前,在小絮的脖根处有着两个手指大小的黑色淤痕。
吉儿她们又把视线转回到照片上,照片中的小絮挡住了电视机的三分之二,电视里出现的那个女孩子面露不满的神情,但还是挤到了另外三分之一的地方,举起左手对着相机做动作。右手的姿势看起来像是做出了“伸手推开小絮”的动作。仔细看,的确可以在照片中看出,小絮的左边脖子上有两个类似手指的物体。
女生们面面相觑,都说不话,安静的气氛蔓延着一股冰冷。小絮张大口吸着气,似乎有点呼吸困难。
忽然有人尖叫一声:“别碰我!”女生们的疑问与恐惧开始如涟漪般散开。再一声尖叫!另外一个女生一副即将哭泣的样子,手颤颤抖抖的移向领口位置:“脖子……脖子……被碰了……”说完尖叫着跑开了。剩下的女生纷纷把手移向自己脖根处,拉开衣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接连不断从教室里发出来。
“吉儿,真的要去吗?”苗用心虚的声音问道。
“废话,都快到了,别啰啰嗦嗦了。你想大家死吗?”
两人在饭馆前张望着,今天不是假期,这里显得很冷清。
“吉儿,我们回去好不好?”
“你别婆妈了……”吉儿底气也开始不足了。
“诶!你们两个?”
两人被吓了一跳,在背后叫她们的,是一个五六十岁的妇女。这间饭馆的老板娘。
“哦,你们是来问这件事啊……来,坐,坐。”老板娘客气地笑道。
“你们在这里照了相了啊……这边的人是不在电视机前照相的,就因为她啊。”中年妇女指了指那个照片中电视里的女孩子。苗和吉儿用心的听着。
“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存在在这里的了。据说是在某次出来玩时出了事故了。是个很爱拍照的女孩子哦,所以每张照片都有她。我们也烦恼了一阵呢。没事,只要把照片拿来这里,我教你们还给她就好了。没事没事。”
吉儿和苗道谢告辞,老板娘叫住她们:“忘记说了,到时来了要把相机带来毁掉哦。不然会跟着你们到家里,要你们帮她拍照的。她呀,一般可是居住在电视里面的。呵呵呵呵,回去吧回去吧。”
后记。
那群高中女生在更衣室聚在一起讨论着脖子上的淤痕。
甲:“好像有点浅了。”
乙:“是啊,大家的印记都好像开始慢慢消失了。吉儿,你不是换了部新的即拍相机吗?借下我。”
“咔嚓!”女生乙对女生甲按下了开门。
片刻,相片慢悠悠地出来了。女生乙伸手接住了照片。
拿着照片的女生乙忽然脚一软,瘫坐在地,无力的向后挪动着,恐惧地张大了嘴。
“怎么了?”那个被拍的女生甲慢慢弯下腰去捡那张照片,这时其它女生也大着胆子围了上来。
女生甲颤抖地拿着那张照片,忽然“哇”的一声坐到地上,大哭起来。
照片跌落,围上去看的的女生没人敢捡,统统不知所措。照片里,电视女搭着被女生甲的肩膀,一起对着相机作出可爱的动作。
郊区的饭馆:老板娘微笑着一脸轻松地坐在门前——总算把那个小女孩送走了,这下我们这太平了。
马三是个瘸子。他瘸了的原因是因为家里太穷了,连根针都没有。一次内裤破了一个窟窿,母亲准备给他缝上,可是没针他就去出去偷,结果被抓出了主人是一只猴子,就要打死马三。马三说不就是偷了你一根针嘛。至于要弄死我吗?猴子说我靠,你知道这是什么针吗?这是定海神针。
不过猴子念在马三也不是故意的份儿只打断了他的腿。从此马三就成了残疾人中的一员。
不过虽然残疾了也没人可怜他生活还得过,他先是开了一足疗店,开始很红火后来被人举报有色。情服务被捣毁了接着又开了一个火葬场,可是不久又被举报了,有人报警说卖羊肉串的经常从他那里进货。
这次很严重,马三蹲了二十来年监狱,出来已经七十八了。这次他不敢再干犯法的事了。老老实实地开了一个饭店。可是马三做的饭不是盐放多了就是糖放多了,好几个来他这里吃饭的,不是咸死了就是得了糖尿病,不过这些人都是好人,没把马三给告了。
虽然如此马三的饭店半年了就来过一个人,那人还是个问路的。
这天很晚了,马三正准备关门睡觉,来了一群古装的人要吃饭,马三问你们是什么人。其中一个胖子介绍道:“我是努尔哈赤这个是成吉思汗还有这个女的是慈禧。”
马三也没在意以为这些人在拍电影,就给他们上菜。奇怪的是这些人没像其他人一样嫌这嫌那的都吃的很高兴。
他们边吃边聊,说是阴间的人现在男性功能普遍不行,如果能有什么好药的话,一定能发财。马三听他们的谈话以为这伙人都喝多了。
这伙人一直喝到半夜也没走的意思,马三告诉他们自己实在困不行了,要去睡了,让他们走的时候把钱留下就好。然后就睡觉了。
第二天桌子上留下了一叠冥币,马三才后怕起来,闹了半天这伙人真的是鬼。不过马三却想到了一个生财之道。
他和曾经的监狱狱友,因为强。奸罪被判刑的印度人辛格合伙开了一家壮阳饭店。辛格负责提供他们国家的特产印度神油,马三负责做菜。
很快壮阳饭店的特色菜就推出了,有印度神油炒鸡蛋,印度神油煮肉,印度神油炸油饼等等不一而足。
果然阴间的很多鬼前来光顾,他们吃了以后各个生龙活虎,有的老婆还生了八胞胎。
阎王也有不孕不育的毛病,他也来了,点了一份儿印度神油凉拌猪头肉。结果不仅没能如愿有了后代,反而病更重了。
原来马三和辛格为了挣更多的钱黑了心,用了地沟印度神油给阎王吃了。阎王立即派黑白无常来人间抓马三和辛格去了地狱。
阎王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他用大锅把印度神油烧开了,就把两人扔到锅里炸了。被印度神油炸过的两人比钢铁还硬是上好的建筑材料。阎王就把他们做成砖头,用来盖阎王殿了。
各位,我要声明的是,以下记述的这段非同寻常的经历,完全是我在精神正常、意识清醒的状态下发生的。
……眼前一片漆黑。当时我已经不能辨别是白天还是夜晚,因为我是被一种巨大的惯性力量推进黑暗中。我使劲地眨着眼睛,竭力想看清周围的景物,但这是徒劳的。我想迈开双腿,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但两腿已不听使唤了,不知被什么东西紧紧地缚在一起,休想挪动分毫!
我急得满头大汗,惊恐地大喊了起来——“喂!这是什么地方?有人吗?!”没有人响应,只听见我颤抖的声音在旷野里回荡,就象在巨大的湖面上投下一粒石子那样激起一圈圈细碎波纹,随即便归于沉寂。下意识中,我象盲人那样,伸出两手四处摸索,可什么也没有抓住。就这样,我孤立无援地被人撂在黑暗的荒野中。
是在做梦吗?我掐了掐手臂,有疼感。据说,在梦境中是没有痛觉的。看来我是活生生地、真实地处在险境中!要是一场梦多好啊,我沮丧地想着。多少次在梦中被人追杀、掉下悬崖,都能“化险为夷”,惊醒时还庆幸自己“死里逃生”。可这时怎么就不是一场恶梦呢?!亦或是一场醒不了的恶梦?不对!理智告诉我,一切都是真实的。粗重的呼吸、涔涔的汗水、剧烈的心跳,这种真切的感受是梦境中无法体会的!
渐渐地我能看到一些光亮了。幽蓝的光从头顶处射来,抬头一看,原来我是身处峡谷之中!四周岩壁突兀,把天空遮盖得只剩下一条缝隙,闷得让人透不过气来。首先肯定的现在是夜晚,但这是什么地方呢?我努力地在脑子里搜寻着。我承认,这个诡谧之地,我不但从来没来过,就是电影、电视里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
忽然,有古怪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由弱渐强。起先是象鼓点般有节奏的沉闷的低声,接着象是女人从高楼失足坠下时发出的绝望的尖叫,再后来变成“嘿嘿嘿”一阵阵魔鬼般狞笑。这种声音不断变幻着从四处向我袭来,震动着我的耳膜,敲击着我脆弱的神经!我一下子毛骨悚然,不由得双手捂住耳朵,睁大惶恐的双眼四下里张望,试图发现暗藏的怪物。可是,除了隐约可见的石壁外,什么也没有!
不行!太恐怖了!无论如何要想法子走出去!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想拎起一只腿,但是两腿牢牢地固定在地面上,象钉了桩似的。这在这时,背后传来“呜——”的一声,我又被那股神秘力量推动着向前移动,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接着风驰电掣般地向岩壁撞去!
“啊——!”我从喉咙深处发出绝望的呼号……。
待黑暗渐渐消散,我定睛一看,不禁大骇!原来自己面前整齐站立着一个个大小各异的骷髅!它们穿着马来西亚土著居民的服装,睁着黑洞无底的眼眶,张开白齿突兀的颌骨,是那样的贪婪和狰狞,似乎要争先恐后地冲过来咀噬我!
这是到了地狱吗?!
这是人类末日的景象吗?
我简直不敢想下去,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本能地将身体往后闪着,试图躲开随时向我袭来的骷髅。但是双腿依然被固定,根本无法走脱!就在我神情极度紧张的当口,又有一阵怪异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敢发誓,这种声音绝对不是来自人间的任何自然声响。声音的低沉部分象是困兽的哀嚎,高亢部分又似乎是女人在哭丧,飘忽不定,时有时无,让人联想起炼狱里的魔鬼在蠢动!
我的精神快要崩溃了,惊恐中努力扭动身体,下意识地伸出手挡住自己的脸,尽量与骷髅们拉开距离,一边语无伦次地惊叫!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突然一片黑暗。
那恐怖的声音也消失了,一阵可怕的寂静。我战战競競地楞在那里,不知道下一步又要发生什么事。突然,有东西开始抚摸我的脸!
那只“手”摸了一会,并没有对我实施进一步的侵害,便悄无声息地消失了,一切又归于平静。我慢慢睁开了双眼,周围渐渐地又有些光亮,好象置身于狭长的隧道里。这时身后又“呜”的一声,身体被驱赶着向前移动,直冲向隧道的尽头。
只觉得豁然开朗,我被带进了一个明亮的房间。这里原来才是最最惊魂摄魄的地方!只见两排面目狰狞的鬼怪分立在我的两侧,牛头马面的、披头散发的、舌长拖地的、残躯断肢的,所有传说中的恶鬼形象应有尽有!在不断变幻颜色的光线下,一个个摇晃着脑袋,白眼珠不停地转动着,口中不住地发出“呜呜”的哭嚎声、“嘿嘿”的冷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我被吓得差点灵魂出窍,连忙低下头,想躲开鬼怪们邪恶的目光。这时一阵声震屋宇的大笑声从半空传来,我不由得抬头一看,只见一个高大的恶煞,立在我的面前,足有两米多高。全身肌肉暴突,满脸杀气,眦着双目,张开血口,肆意地仰天狂笑!
“亲爱的游客朋友,本次异域探险活动到此结束,谢谢您的参与!”听到服务员甜美的声音,我这才发现尚在人间。我乘坐的有轨电动游车,缓缓靠上了站台。我解开系在腰身和腿上的安全带,被游乐场工作人员搀扶着下了车。
游乐场外阳光灿烂,又有一拨人等着上车体验刚才那惊心动魂的旅程。车旁竖着的广告牌上赫然写着:
“勇敢者的游戏!东方游乐园最新推出大型互动游乐项目——异域探险。高科技的声光电控效果,栩栩如生的人物造型,逼真的环境气氛,使您身临其境,大饱眼福,终生难忘!请注意,儿童不宜,心脏病、高血压患者谢绝入场!”
安德鲁村26号传来一阵阵哇哇哇的哭声,一个宝宝诞生了。稳婆抱着刚出世的婴儿对她说:“是女孩”。她松了一口气就晕过去了。
稳婆帮新生婴儿清理干净身体的时候,发现婴儿的腰部有一个类似六角形的红色符号。相传____把六角星象征着死亡,而印度教就把六角星视为阴阳结合。街里的人听闻,都认为这个婴儿是一个不详人,因为这样,出世一个月后,她妈妈就把她遗弃在距离安德鲁街几十公里外的村庄,被一位拾荒者收养了。
女孩一天天的长大,长得亭亭玉立。她开始想寻找自己的身世,“爸(拾荒者),你是怎样把我捡回来的。”女孩问。“你等下,我给你一样东西,应该跟你的身世有关”,爸说(拾荒者)。拾荒者拿出了一张纸,因为相隔很多年了,纸上的字已经很模糊了,隐隐约约地看得写着“03月09日0时0分安……”还有一个三角平安符。直觉告诉女孩,这些东西跟她的身世有莫大的关系,她顺着这点点的线索,不断的打听。终于,知道了在几十公里外有一条村叫安德鲁村,为了找回自己的过去,女孩别了养父,独自去了那条村。
为了更加了解这里,女孩在这里找了一份栽种的工作。女孩打探似的问起一起工作的阿姨:“啊姨,这里十几年前是不是有一个女孩被拐卖了?”
阿姨神情惊慌地说:“没有,没有。”女孩很奇怪,阿姨怎么会有这样惊慌的表情。
下班了,她偷偷地跟着阿姨,阿姨回家了,跟她的老公谈起今天女孩问她的问题。“嗨,今天有个女孩说起十几年前的事,那年我真的不忍心啊,她妈妈坚决要把她丢掉,那个女婴也只是有个小胎痣而已啊,现在不知道她还活着不”阿姨跟她老公说。
“也不能这样说,那是整天村的人都说那个女婴是一个不详人,让她呆在村里,会给村里带来厄运”阿姨的老公说。
三天后,村民都召集在村里的寺庙。早上10时道士开始开坛作法,顿时风云变色,刮起了大风,人群中,传来了女孩的笑声。大家都回头看着女孩,风吹起了女孩的衣服,六角星的胎痣隐约呈现。大家都惊慌落跑。这时,女孩的妈妈走出来,跟女孩对望。女孩的笑声更大。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你第一天来到这村的时候,我就知道那个是你,只是我没面目再跟你相认了,我不配。”女孩的妈妈说。
“不用相认,我没有你这个没良心的妈,当时我有多大,你竟然把我丢到这么远,外面有多危险?”女孩说。
“是我对不起你,你怪我,伤害我,不要伤害村里的人。”女孩妈妈说。
“好,你这样说,我就成全你。”女孩冲上她面前,把她撕成两半,血花溅起。溅到女孩身上,女孩哇哇的叫了起来,顿时消失了。
相传积怨而死的人,死后都会化成厉鬼,对付生前对她不好的人。原来,女孩自杀的那天,血滴到胎痣里,胎痣已经由原本普通的红色胎痣,变成黑色的咒怨胎痣。
从此以后,村头的牌坊的石柱上就多了一个六角星的符号……。
母爱是一棵繁茂的大树,伟岸而博大,为我们遮蔽人生的风雨;母爱是一株美丽的鲜花,淡雅而芬芳,为我们提示生命的真谛;母爱是一泓澄澈的泉水,温柔而细腻,为我们荡涤心灵的尘埃;母爱是一缕动人的阳光,温暖而灿烂,为我们照亮成长的旅途。这就是我最珍贵的,也是唯一的东西—母爱。
自从我来到这个世界,我就一直生活在妈妈的身边,由一个爱哭的东西,成长一个有知识的少年。是的,无论怎么样,任何个人和社会的进步,无不浸透着父母的汗水和心血。
我小时候是个很不乖巧的女孩子,无论做什么事都免不了妈妈的一个臭骂。可是,自从那件事过后,我心中便产生了一个巨大的阴影,但我却从妈妈那里得到了家人的应有的慰藉,渐渐地走出了阴影。也从那件事后,我从一个淘气鬼变成了一个乖乖女。
记得在我七岁的时候,我和我的好朋友去玩,其中一个朋友说让我们在河边去捉鱼,我们异口同声答应了,之后便蹦蹦跳跳地跑去了河边。
在河的边缘,我因为太开心了,很快地跑,结果没注意脚下的石头,一个大趔趄,便摔了个四脚朝天,我而且成了一个大花猫。但是更糟糕的是,我竟然跌进了河中,我记得那条河还是很深的,于是我便拼命地学大人们那样游泳,但这才发现无济于事,我当时喝了好多的水,是一位叔叔把我救上来的。上岸后,我立刻嚎啕大哭,妈妈赶过来看到我这样,心疼地把我抱起来,抚摸着我的头,还鼓励我别哭了,可是我当时太激动了,一直不停的哭,并且从此不再出门变得内向。那段时间妈妈就放下手中的事情,一直陪着我,并且不停地开导我,鼓励我,渐渐地我走出了阴影,又活泼开朗起来,并成了一个懂事的女孩。
在这学期家长座谈会中,散会后,我回到教室,发现我桌子上有张纸条,上面是妈妈给的字条。看后,我又哭了起来,因为上面写的不是批评我的话,而是鼓励我的话,立刻让我想起了小时候那件我落水的事,我便立刻哭了出来,当时我心中马上踊出了一股暖流,令我加倍温暖。
这就量我最珍贵的东西—母爱,我一辈子想要拥有它,我一辈子都要拥有。
今天,糖宝老师带着一个叫“恐怖箱”的东西,面带邪恶笑容地向我们走过来。一群正在讲话的同学被吓得安静下来,教室里变得鸦雀无声。
老师给我们分了组,同学们一个一个上来摸。有一位同学令我印象深刻,他咬着嘴唇,把颤抖的手放在箱子里面,摸了起来。根据他的描述,我知道箱子里的东西是凉凉的,还是硬硬的,大小像一个杯盖,形状是不规则。揭晓答案的时间到了,大家都很期待,哇!答案是个锁头。有几个同学欢呼起来,因为他们猜对了。
终于轮到我了,我摸到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还有点黏,形状也是不规则的,我猜箱子里的东西是水晶泥。老师准备说出答案,我想:我到底猜得对不对呢?老师说:“箱子里的东西是水晶泥。”我高兴地跳了起来。
这节课过得真开心,到现在我还觉得意犹未尽。
听老一辈的人说过这样的事情,一个女人活着的时候如果是妓女,那么死后她的骨头上就会有许多的小黑点,而这每一个小黑点就代表睡过她的一个男人;她的鬼魂也会到阴曹地府每日受剐刑之苦。
陈小英就不相信这样的事情,她认为只要活得舒服快乐,管它是不是还有来生那些都无所谓。陈小英14岁为了300元钱偷偷爬上姐夫的床,诬告姐夫把她强奸,最后忠厚的姐夫被逼自杀,姐姐也疯了,就这样陈小英姐姐一家家破人亡。从那以后她的父母都厌恶她,因此她也就经常夜不归宿和社会上的小混混到处瞎混。就在两年后也就是陈小英16岁的时候她在外面已经混不下去只好回家,可是这时父母却不愿意认这个女儿,陈小英为了能够回家,她再次老戏重演趁父母外出时,用原来的钥匙偷偷溜回了家,爬上了父亲的床。
当母亲第二天回家时父亲仍然在沉睡,当母亲看到床上一丝不挂的两个人时,陈小英却脸带得意之色。母亲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当场栽倒在地,再也没有起来。这时父亲从睡梦中醒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他看到妻子倒在床前,女儿一丝不挂的躺在身边,突然明白了所有事情,由于以后无脸见人加上丧妻之痛也撞死在自家房子。一个好好的家因为出了一个不孝女家破人亡。许多人会说子不教父之过,可陈家除去陈小英全是善良的人,陈小英的堕落能和家人有关吗?村里的人把陈小英赶出了村子不准她踏进村子半步,陈小英无路可去就进了城做起了皮肉生意。为了抢夺生意她经常乱说她的姐妹得了性病,为此好成了众姐妹眼中的钉子。
在她22岁的时候,有一个雷电交加的晚上,没有什么客人,晚上十一点她走出工作的ktv准备回租房。平时陈小英为人比较奸诈,所以她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所以她就只是一个人租了个套房。当她走到一个十字路口时一辆小车飞驰而来,由于下雨天看不清,车子把陈小英撞得飞出十几米后,对面的一辆大货车又从她的身上碾压过去。两个造事司机也逃之夭夭。
当有人发现陈小英时,她已经死无全尸。根据目击者说,当时的陈小英头只有一半,手腿各去了一半。那些被车碾压过的部分已经成了肉饼,分不出那些是肉那些是骨头。警察调出当晚的录像却因为雨太大而看不清楚车子,在努力寻找半个月后无果只好作罢。因为她的家人已经一个个让她害死,别的亲戚却又怕丢了面子不愿意给她收尸,最后只好把她的尸体丢弃在郊外的坟场。
从那以后,有人从坟场经过的人经常听到一个女人的哀叫声,还有人看见一个女人在找她丢失的手和腿。知道她的人都众说纷纷说她是报应来了,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是时候示未到。
再说陈小英死后被鬼差锁着到了阎王殿,判官拿出生死簿看到她生前所做的恶事,判官气愤不已。判官满脸怒气问陈小英可知罪,谁知陈小英死不改悔,想用她的狐媚之色勾引判官,她不知判官铁面无私,看到她没有改悔之意更是怒上加怒。把陈小英打入18层地狱让她受尽各种酷刑。陈小英从此每天都在受型中度过,受型时的哀叫声从阴间传入人间。也许在她生前,她从没有想过死后的她要为她生前所做的孽而受这么多的苦。
今天,我从昨日的《姑苏晚报》上读到了一则惊人的新闻,蚊子叮一口美女瘫痪三周》。
英国女青年娜塔莎·波特在澳大利亚打工度假期间的经历让人毛骨悚然。她因为被蚊子叮咬引发急性神经根炎,导致瘫痪在床三周,后来虽经治疗,还是坐了4个月轮椅。
波特现年23岁,家住西萨塞克斯郡克劳利。去年3月,她乘飞机到澳大利亚西部,在一家咖啡馆打工7个月,为的是攒够前往澳大利亚东海岸旅游的旅费。到达东海岸最北端的凯恩斯市两周后,她先是在一个脚趾上发现有蚊子叮咬的痕迹,后来脚趾慢慢失去知觉。两天之后,她发觉自己的双臂不听使唤。再后来,她自颈部以下失去知觉,无法行走。
凯恩斯的医生先是把波特的病症诊断为过敏反应和压力所致,后来才确诊为“吉兰-巴雷综合征”。这种病的临床表现为急性对称性弛缓性肢体瘫痪,严重的可能致人死亡。一次常见的蚊子叮咬,却让波特瘫痪在床三周。经过医生治疗,她的病情逐渐好转。两位护士把她送到家乡后,在轮椅上待了4个月后,她才战胜了可怕的“死神级”蚊子的伤害,重新站起来走路。
这次经历让波特感悟良多,其中之一就是珍惜生命。她计划在有生之年周游全球,包括尽快挑战世界最高峰珠穆朗玛峰。
这则新闻让我们认识了一种“死神级”蚊子自危害,也认识到生命的脆弱。我们应当珍惜生命,因为每个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让我们在有限的生命中,做有意义的事,让自己不虚此生!
他爱她,他喜欢看她笑,喜欢陪她闹。他陪了她好多年,一直没勇气表白。后来有一天她有男朋友了,两个人很甜蜜。这时他想到了表白,当然她拒绝了。他来到他们认识的那个草坪,默默的坐在那里。过了一会儿,她和她的男朋友路过这里。他对自己笑了笑,他抬头发现她和她的男朋友路过的高楼上有一块玻璃摇摇欲坠。一阵微风吹过,玻璃直直的朝着她砸去。他站起身冲了过去,推开了她。她被推到了,玻璃砸到了他头上。他扶起了她,她误会了。她推开了他,拉着她男朋友走了没回头。他的头上流血了,忽然他瘫倒在地。救护车来时他已经闭上了眼睛。
有一天她在那里绊倒了,看见了他。她吓哭了,他站起来走过去扶起了她。她没认出来是他,站起身来跑了。
有一天她的男朋友跟她分手了,她很伤心。她拿起手机想起了他,她还不知道他早已逝去。她打了过去,接电话的是他的妈妈。她说找他……她知道了真相。她想起了那天扶她的人,她哭了。她明白他是最爱她的人。她来到那个草坪,坐在那里说;我和他分手了,那天对不起,说着她眼泪留下。
后来有一天她走夜路走到一个胡同,迎面走来几个男人。一看就不怀好意,走上前来动手动脚的。忽然一阵阴风刮了过来,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出现在他们的眼前。他来了,他赶走了流氓后,又消失了。留了她一个人在那,她哭了。她看到了他熟悉的身影。
她又来到草坪,又在那里倾诉了一夜。仿佛他有在听。接下来得几天她总梦见他满脸是血的站在她面前仿佛有话说,但她每次都会吓哭。他就会默默离开。后来她听说冤魂会索命,吓得她不敢出门。他又出现在她的梦中,她又吓哭了。他远远地站在那里,对她说我该走了。
我没有要害你的意思,只是看你不开心,想像原来那样逗你开心,可每次都会被我吓哭,对不起。她不哭了想要走上前去拥抱他,忽然她醒了。
第二天她又来都草坪,她用刀子割了自己的手腕。。。等她醒来自己在医院,她发现自己手里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我爱你。好好活下去。。
听老一辈的人说过这样的事情,一个女人活着的时候如果是妓女,那么死后她的骨头上就会有许多的小黑点,而这每一个小黑点就代表睡过她的一个男人;她的鬼魂也会到阴曹地府每日受剐刑之苦。
陈小英就不相信这样的事情,她认为只要活得舒服快乐,管它是不是还有来生那些都无所谓。陈小英14岁为了300元钱偷偷爬上姐夫的床,诬告姐夫把她强奸,最后忠厚的姐夫被逼自杀,姐姐也疯了,就这样陈小英姐姐一家家破人亡。从那以后她的父母都厌恶她,因此她也就经常夜不归宿和社会上的小混混到处瞎混。就在两年后也就是陈小英16岁的时候她在外面已经混不下去只好回家,可是这时父母却不愿意认这个女儿,陈小英为了能够回家,她再次老戏重演趁父母外出时,用原来的钥匙偷偷溜回了家,爬上了父亲的床。
当母亲第二天回家时父亲仍然在沉睡,当母亲看到床上一丝不挂的两个人时,陈小英却脸带得意之色。母亲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当场栽倒在地,再也没有起来。这时父亲从睡梦中醒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他看到妻子倒在床前,女儿一丝不挂的躺在身边,突然明白了所有事情,由于以后无脸见人加上丧妻之痛也撞死在自家房子。一个好好的家因为出了一个不孝女家破人亡。许多人会说子不教父之过,可陈家除去陈小英全是善良的人,陈小英的堕落能和家人有关吗?村里的人把陈小英赶出了村子不准她踏进村子半步,陈小英无路可去就进了城做起了皮肉生意。为了抢夺生意她经常乱说她的姐妹得了性病,为此好成了众姐妹眼中的钉子。
在她22岁的时候,有一个雷电交加的晚上,没有什么客人,晚上十一点她走出工作的ktv准备回租房。平时陈小英为人比较奸诈,所以她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所以她就只是一个人租了个套房。当她走到一个十字路口时一辆小车飞驰而来,由于下雨天看不清,车子把陈小英撞得飞出十几米后,对面的一辆大货车又从她的身上碾压过去。两个造事司机也逃之夭夭。
当有人发现陈小英时,她已经死无全尸。根据目击者说,当时的陈小英头只有一半,手腿各去了一半。那些被车碾压过的部分已经成了肉饼,分不出那些是肉那些是骨头。警察调出当晚的录像却因为雨太大而看不清楚车子,在努力寻找半个月后无果只好作罢。因为她的家人已经一个个让她害死,别的亲戚却又怕丢了面子不愿意给她收尸,最后只好把她的尸体丢弃在郊外的坟场。
从那以后,有人从坟场经过的人经常听到一个女人的哀叫声,还有人看见一个女人在找她丢失的手和腿。知道她的人都众说纷纷说她是报应来了,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是时候示未到。
再说陈小英死后被鬼差锁着到了阎王殿,判官拿出生死簿看到她生前所做的恶事,判官气愤不已。判官满脸怒气问陈小英可知罪,谁知陈小英死不改悔,想用她的狐媚之色勾引判官,她不知判官铁面无私,看到她没有改悔之意更是怒上加怒。把陈小英打入18层地狱让她受尽各种酷刑。陈小英从此每天都在受型中度过,受型时的哀叫声从阴间传入人间。也许在她生前,她从没有想过死后的她要为她生前所做的孽而受这么多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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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故事发生在我租的一所平房里,这座民房很旧,很偏僻,可是有自己独立的大院子,最关键的是价钱便宜,简直和白住相差无几。
我刚搬来没几天就爱上了房子前的大院子,弄一张躺椅放在院子里,既没有喧闹的车声,又没人打扰,在沏上一壶茶,拿本好书,简直太舒服了。
一天,秋风气爽,天气出奇的好,没有一丝风。我坐在院子里看书,看了一会感觉眼睛干涩,于是撂下书在院子里来回溜达,走着走着我突然注意到有棵老枫树下面的土很新,最近似乎有人翻动过,我很奇怪因为住进来的时候,这里并没有人翻动过的痕迹。
那么很明显这里是我住进来后,才被人翻动过的。我想了想转身回屋拿了一把铁锹,犹豫了一下挖开了那片新土想看看里面埋了什么东西。
我搓着手心里七上八下地来回走着,心理拿不定主意。最后我狠了狠心,鼓起勇气忍着臭味把皮箱从新装好,照原样埋回树下。
等一切都忙完后,天已经黑透了。站在院子里,我又怕又累满身是汗,一阵冷风吹过,我打了一个冷战,急忙在埋好尸体的地方拍了几下,跑进屋去。
我一激灵,猛然坐了起来,发现卧室的门紧关着,擦了一把脸上的汗又躺回到了床上,也许是因为太紧张了,我怎么也睡不着,心里一直在想刚才听到的那脚步声是幻觉还是真有人?然而我却想起了那具风干了的女尸,她就躺在离我很近的院子里。
我越是控制不想就越想的厉害!女尸似乎正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我心里一紧,决定去洗个凉水澡,去去心里的火气。我起身披上睡衣走进卫生间,突然感觉脚面子上有水。低头一看,“啊……”满地是血,这血是从浴池里流出来的。我拉开浴帘一看,那句风干了的女尸耷拉着脑袋躺在浴室里。
怎么回事?女尸怎么跑到浴室里了?我想起了刚才听见的脚步声,难是这具女尸自己走过来的……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偏偏这个时候,卧室里突然响起了哒哒哒脚步声,我猛地回头一看,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一脸淫笑地向我走过来。她每走一步浑身上下就像被蒸干一样,冒着热气。等她走到我的身边时,她浑身的水分已经蒸发掉了,人变成了一具能走的干尸。
我吓得睁大了眼睛只觉得眼前一黑,栽倒在了地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我打开门一看,门外站着许多警察,他们手里拿着搜查证。我怔怔地看着他们在花园里挖出了女尸,看见我的房东双手戴着手铐,被警察带领着去认尸。
然后警察告诉我这里作为凶案现在暂时不能在住了,我急忙收拾了行李搬回了城里,直到现在我晚上睡觉还得开着灯。”
这人说完之后,没人发表意见,浩天拉了一下我的手说:“静!咱们走吧!他们讲的故事都挺渗人的。”
我假装没听见,刚提起兴趣我怎么肯回去。
主持人道:“这位朋友的故事有些短,不过听着人脊背发凉,所以欢迎你入会。”
又是一阵掌声,掌声落后,主持人继续问:“下面谁来讲讲自己的故事?”
一个胖子欠了欠屁股,说:“我来讲一个我的经历吧!”
赵家庄是一个只有十来户人家的小村庄,依山而建、傍水而居,面南背北,南面一里地是白大山,背靠的就是黑山。黑山栽满了松树、粟树,郁郁葱葱,野草杂生,乱石嶙峋。方圆十里八乡的人家死了人,都埋到黑山,逐渐一来,黑山遍地坟墓,隔三岔五有死人的亲属去上坟,久而久之,黑山成了鬼山,阴森恐怖。再加上黑山脚下,又修建了一个大水库,一到傍晚,整个黑山完全被阴气笼罩,山风挟裹着树叶,呼啸而过,似鬼哭狼嚎,令人不寒而栗。赵家庄是在一个大水塘中间,全庄户只有唯一的一条约20多米的窄道通向外面,俗称“水围子”,每家每户都在自家门前砌一个石埠,用来洗衣服、淘米、洗菜。水塘倒不是太深,也就2-3米见底。但就是这水围子,却经常有老人小孩溺水而亡。虽然如此,但多年来村庄人都习惯了,日子过得安安稳稳,不惊不澜,虽然庄子里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偶尔谈及看见鬼了,看见谁家早年死去的孩子啦,等等,但时间长了,庄里人倒也不足为奇,反正都是传言,以讹传讹,将信将疑,没人太把有鬼当回事。然而,这年发生了一件蹊跷诡异的事,让全村人人人自危,惊愕不已。
赵家庄是以赵姓为主,老赵家的三儿子赵四,三十来岁,身强体壮,已成家,有一儿一女,日子过得倒也殷实,就是此人爱赌牌。庄里人一到冬天,没什么别的活计,整天除了昏天暗地的打麻将,就只有闲着等过大年了。
大年初一这天晚上,等一家人吃过年夜饭,赵四就迫不急待地约来几个牌友到家里打麻将,一干人在堂屋里生了一盆火,支起方桌就搓了起来,打得是天昏地暗,哈欠连天。这一夜,外面也整整下了一场大雪,整个儿将赵家庄下得是一片洁白,足足有一尺多厚,放眼望去,没有一些别色。等到凌晨4、5点的时候,四人都困得不行了,特别是赵四,连胡牌都忘了。其他人一看他这样,也就不好再继续打了,于是就散场。其他人离开赵四家后,赵四连衣服都懒得脱,披着军大衣就倒在床上睡去了。
朦胧中,感觉有只手在拍自己,隐约还听见一个女子在幽幽雅地叫他:“起来吧——,起来吧——,到后山玩去,到后山玩去——”。也奇怪,赵四就慢悠悠地从床上起来。妻子看他刚躺下没一会儿又起床,就迷迷糊糊地说:“真有精神,打了一宿还不睡”,翻了个身又睡着了。赵四也没吱声,眼睛发呆,像中了邪一样,自个儿直挺挺地下床、开门,走过院子,开院门,出水围子,径直向后山走去。此时还未到天亮时辰,麻麻亮,赵家庄外面一个人影也没有,周围一片寂静。赵四披了个大衣,也不觉得冷,走在被大雪覆盖的小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赵四隐约看到在自己的前面,有一个白衣女子、披头散发,光着脚在为自己带路。白衣女子全身上下一身白,连头发都是白的,走在雪地里好像没有似的,而且还一直退着走路。赵四寻思:这女子大冬天怎么穿得这么薄,也不穿鞋子,不冻啊,走过雪地也不见脚印!赵四觉得很奇怪,但始终想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村里的老张头每天都有早起的习惯。正当老张头扛个铁揪出来闲转时,就见赵四头也不回地往山上走,模样很是怪异。张老头心下疑惑:这孩子今儿天未亮起这么早干啥哩,大年初一也不问候我这老头子一句。当即喊了一声:“四儿,干啥去啊?”赵四好似没听见似的,没有应声,张老头以为赵四和媳妇吵架了,就再没好意思问。
赵四被白衣女子引着,顺着水围子边,绕到庄子后面,经过几个庄稼田,前面就是大水库、黑山了。在大水库与黑山结合部,是一条深2米多的水渠,是农忙时节给大水库补水用的。一到冬天,这条水渠也就成了旱渠。从大水库的库堤上山坡,必须要跨过水渠。由于没有桥,时间久了,人们就从渠里过,踩出一条路了。昨晚的一场大雪,就整个儿将水渠填个严严实实,从远处看,就如平地一般。此时的黑山也被大雪覆盖,远远看去,就似一个大的坟墓。不知不觉中,也不知走了多远,赵四就被白衣女子带到了水渠旁。当白衣女子从水渠飘过去后,赵四就像走平路一样往渠里走,谁知一脚踏空,一下子栽倒在渠里,浑身被雪覆盖,冰冷的雪进了脖子里,赵四浑身打了个机激,一下子就清醒过来。白衣女子一见赵四摔倒了,随即从五米开外伸出手来拉赵四,赵四定晴一看,这才看清白衣女子根本没有眼珠,深深的眼窝里全是血,也没有下巴,伸出来的手指黢黑细长。“原来是女鬼!”赵四脑海中立刻闪现出这个念头,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吓得直打哆嗦。就在女鬼的手指快要近身的时候,赵四下意识地猛地一挥拳,把女鬼的手臂挡开,脱掉军大衣往女鬼身上一挡,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爬起来往回跑。边跑边哭爹喊娘。女鬼见状,立即转身追赵四。赵四此时已被吓得魂飞魄散,用尽全身力气疯狂奔跑。女鬼就像附上身一样跟着他跑。此时的赵四还没被吓破胆,他边跑边想:女鬼不会拐弯!眼看就要被女鬼抓住的一瞬间,赵四猛地一个转身,从女鬼的身边侧闪而过,一下子与女鬼拉开了距离。然后,赵四就在雪地里转着弯跑,女鬼被越落越远。赵四一看离庄子越来越近了,于是就大声呼救:“救命啊,救命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此时,天已大亮,初一一大早陆续起床出来扫雪的人家一听见有人喊救命,就纷纷跑出来看是怎么一回事。就见赵四疯了一样往家里跑,于是就一起朝赵四跑去。女鬼一看这阵势,没法再继续追,就转身一飘而过,闪到黑山的坟墓里。
待众人把狂奔的赵四拦住后,只见赵四满头大汗,面无血色,两眼惊恐,身上的衣服都被湿透,两条腿颤栗不止,嘴里吐着白沫,还不停地喊:“救命!救命!”
众人也闹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把不醒人事的赵四抬到家里。赵四妻子一看丈夫这模样,顿时慌了神,哭天喊地地大呼小叫的:“要出人命了,要出人命了”。于是,有人赶紧叫村里的老中医。老中医赶到后,立即拿出两瓶十滴水给赵四灌下,一会儿,赵四醒过来了,但气若游丝,浑身瘫软。老中医翻了翻眼皮,把了把脉,问赵四什么情况,赵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赵妻就把丈夫昨晚打了一晚上麻将,天未亮就出门等一一向老中医说了。老中医就说:“可能是大过年的,整天吃喝过度,加之不注重休息,导致神经紊乱。我给他开几付中药,调理调理,多多休息就好了”。众人于是渐渐散去了。
头两天,家人听从老中医的安排,按时给赵四熬中药喝,也没太当回事。大过年的,亲戚邻居相互走动串门拜年。家里来人串门了,赵四也勉强打起精神陪陪客人。但从第三天起,赵四再也支撑不住了,整天躺在床上哼呀嘿哟的,妻子问他哪儿不舒服,赵四也说不上来,于是赵妻只好请来老中医继续开几方中药喝。然而,赵四的身子却是一天比一天垮下去了,原本180多斤的体重,不足10天,就减了30多斤。赵四整天浑身无力,就想睡觉。但是,一倒头就做梦,一做梦,那女鬼就狰狞着抓他。每一夜,赵四都反复几次大喊着被吓醒。家人一看赵四这样子,吃中药又没见好转,于是就听从别人指点,请来远近闻名的巫婆子来给赵家坐坐堂。
据说这巫婆子早些年家中连发祸端,连续好几个亲人病死,家里所有的钱全部花在给亲人看病了,穷得叮当响,吃了上顿没下顿。巫婆子于是被逼疯了,整天到处游走,饿了就到垃圾堆捡东西吃,天黑了就跑到黑山上找个坑睡觉,一点儿也不怕鬼。后来,这疯婆子命大,人不但没饿死冻死,精神病反倒好了。更神奇的是,长期在黑山上乱坟堆里住,看怪了黑山的阴气和群鬼乱舞,她竟能看神打卦了。于是,三乡八里的人家,一旦家里出了啥事,都找她也把把脉道,也真神,经她这么一掐掐算算,胡乱折腾,倒能驱邪消灾。
巫婆来到赵家庄后,从外围一看地势,巫婆连连摇头对赵家人说:“你们这个庄户问题大着哩,”
“你们这个庄户人太少,外面又被水塘包围,水大则阴气重,加后面背靠着黑山,水里的阴气与山上的阴气联着,一起作怪。再不想办法,还要出大麻烦哩!”
赵家人一听,大吃一惊,幡然醒悟:怪不得这几年连年有老人小孩掉水塘淹死,原来真是有鬼啊!于是对巫婆越加另眼相看。
巫婆来到赵家,进了门,就径直来来赵四床前。赵四忙挣扎着起身与巫婆握手。巫婆一看,赵四头上有一团烟气,莹莹绕绕,一直挥散不去。就对赵妻说:“看见你丈夫头上有一团烟气没?”赵妻仔细瞅瞅了丈夫,没有看到什么烟气之类的东西,就说:“没看到啊”
巫婆说:“你是看不到的,我能看到啊!就在我来之前,那个脏东西刚走。看这孩子是被脏东西附了身!”
赵四和妻子一时惊愕。
巫婆于是就让赵妻拿了个草垫子放在床边,并端来一盆清水,随身掏出个小葫芦瓶,朝清水倒了点粉末,不一会儿,清水竟变成了红水。巫婆用手指沾一些冷水洒在赵四的额头上,然后自个儿盘起腿坐在草垫上,双手合十成打坐样,紧闭双眼,口中喃喃自语,念念有词,赵四有媳妇儿紧张地看着巫婆在行法事,大气也不敢出。
“你命好硬啊,那脏东西要带你走哩!”过了会儿,巫婆对赵四说,“要不是你年轻身强力壮,恐怕你当时就回不来了!”尔后,巫婆好似在大年三十那晚一直跟着赵四一样,把赵四当晚的行踪情况、所见所闻描述得一清二楚,赵四听得是虚汗涔涔,顿时佩服得五体投地。
“……本来你这庄户阴气就重,山上山下的阴气聚得太多,再加上大年三十那晚突下大雪,这阴气一下子就爆发了,脏东西全都出来了”巫婆煞有介事地对赵四说。“要抓你去的就是三年前南村一个上吊死掉的年轻女子。阴曹地府有个规矩,三年为一个祭期,祭期一过,鬼就可以去了却阳间的心愿了。于是,这女鬼就出来到处找人,阴差阳错,竟找到了你家,把你的魂勾过去了”。
赵四一听顿时慌了神:“大师,这可怎么办?”
“你这事有点麻烦,这女鬼魔力挺大,它认定的事,恐怕不好对付,如果对你不成,它肯定还要伤别人。我只有一半的把握斗它,另一半就看你的造化了”巫婆淡淡地说。
完后,巫婆随身拿出一条黄色布条让赵四系在腰间,安排赵家人把堂屋收拾一下,按照做法事的要求布置了一番,并在堂屋里的火盆生着,让赵妻在全村找来陈年的肉骨头,放在火盆里烧,找来桃木枝插在门上,让赵妻杀了两只公鸡,把鸡血围着赵家房前屋后洒了个圆圈,这叫驱鬼还魂。
巫婆带着赵家人整整忙活了一整天,巫婆倒也真敬业,只在赵家吃了个便饭,然后给赵家再三叮嘱了一些事,没收一分钱就走了。
第二天,赵家人不敢怠慢,一大早跑到黑山上找那女鬼的坟墓。按照巫婆提供了征兆,终于找到一处坟墓。赵家人一看,这坟墓的确阴气深重:别人家的坟墓都选择在地势较高、相对平坦、视野开阔的地方,这女鬼的坟墓却是在坡下,潮气较重,芳草杂芜,就是一大土堆。坟前没有碑,也没有烧纸钱的痕迹,看来家里人长期没来告慰了。坟头早已被雨水冲涮掉,坟上被狐狸、黄鼠狼、田鼠等掏得满是洞穴,也正是这些洞穴,让女鬼的阴魂跑了出来。赵家人赶紧按照巫婆的旨意,把女鬼的坟重新包了一番,而后为女鬼烧香放炮,一家人虔诚地跪在坟前拜了又拜,乞求女鬼大侠别在缠赵四了。如此一番,就在赵家人跪拜完之后,在这坟周围忽然刮起一阵风,盘旋而上,周围的松树也倏倏作响。恍惚间有一白衣女子在坟四周忽隐忽现,隐约还听见有女人的哭泣声,赵家人大惊,看来是显灵了。于是一家人连忙拜了又拜,这才怀着忐忑之心回了家。
赵家人回到家里放不下心,赶紧给巫婆打电话汇报情况,巫婆掐指算算了,说:“看来是这女鬼一则被我的法事所惧,二则是良心发现了。你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务必于近日把这女鬼的前世今生查清楚,尔后到女鬼生前家中拜访,了断此事,切记切记!”
得了巫婆的指点,赵家人一颗悬着的心算是落了下来。于是,多方打听才得知这女鬼生前住在哪处,家中有谁等等。于是,赵家人就买来丰厚的礼品,到女鬼家里寻求帮助了。原来,这女鬼就是赵家庄邻村的,原是普通人家女子,高中毕业后到南方打工,期间处了一个当地男朋友,起初两人感情甚笃,并已同居怀孕了。就在准备谈婚论嫁之事,这男的又忘恩负义,移情别恋了。这女孩原本心性单纯,一个外地的弱女子无法与之抗争,就忍气吞生偷偷跑到医院把孩子打掉了。为免受别人的流言蜚语,女孩就再也无心继续打工了,就返回了老家。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没过多久,女孩被人欺骗、怀孕打胎的事传到了家乡,一些不明就里的人还谣言说是这女孩在南方做小姐、当二奶等等,一时间闹得是满城风雨,家里人也无地自容,父母都是正二八经的庄户人家,哪里受得了这般奇耻大辱,就将女孩一顿暴打,连关三天三夜,还扬言与女孩断绝家庭关系。女孩想不通,就在自家堂屋里上吊自杀了。女孩死了,家里人反倒显得轻松,除了这个孽子,还了祖祖辈辈一个清白。
女孩是被负心汉害死的,虽然死了,但这三年女鬼在阴曹地府虔诚忏悔、踏实做鬼,攒足了阴气资本和本领,它一心想找还在阳间逍遥自在的负心汉。只是原男朋友是南方人,南方经济发达,到处高楼大厦,现代化程度高,阳气很盛。再加上女鬼葬身之地距南方遥远,一个鬼势单力薄,恐事不成,于是就想先在老家找个壮汉帮手,一起去南方了却心中恨事。
据女鬼家人说,这孩子死后,阴魂老是不散,经常托梦给父母,诉说冤屈,还让家人为它报仇。既然死掉了,与家人的亲情也就自然割断。女鬼隔三岔五地干扰家人,家人非常害怕,不甚其烦,索性就搬出了老宅。
赵家人了解清楚情况后,就把赵四得病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与女鬼家人,并再三央求女鬼家人给女鬼求情,饶了赵四。女鬼家人哪里知道死去的女儿竟然在干如此害人之事,着实气愤不已,也实在没办法。女鬼母亲只好对赵家人说:“女儿已经死了三年,我们是阴阳两隔,也不好劝说她呀!也只能待女鬼下次托梦时再相劝吧!”
赵家人听此一说,顿时感激涕零,千恩万谢地走了。
是晚,女鬼照例来到母亲的梦里,在父母的床前久久站立。母亲没有像往常那样惊恐,就劝道:“做人要讲良心,做鬼更要做正经鬼。你原本是受害者,现在你倒成了害人者。看你在阳间做了什么孽事!你若把赵四害死了,再去害那个负心汉,倘若他们成了鬼,还不照样像你一样祸害我们家,祸害其他人?这样怨怨相报可时才能了?算了吧,既然已经离开阳间,就把那些恩恩怨怨了结了吧!”
女鬼沉默不语,两行珠泪流下。
母亲继续说:“把心放下,好好做鬼,求来世一个好,咱们再做母女吧!”
女鬼点点了头,向熟睡中的母亲鞠了三躬,转身飘然而去。
也真奇怪,打那以后,那女鬼再也没有光顾过赵家,也再没出现在赵四的梦里。赵四的病日渐好转,不出一个月,一个能吃能干、身强体壮的赵四又回来了。
这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正月就过完了,出了正月,赵家庄年轻一点儿的男男女女都先后到外地打工去了。赵四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出去打工,一则他担心壮劳力都走完了,村庄里阳气就越加弱,二则是想在本地做点事。
被女鬼招过魂的赵四,好似一下子变了个人,与打牌赌博彻底绝缘,一门心思搞起经济发展。赵四把村庄里的水围子、黑山脚下的大水库全部承包了,搞起了生态鱼养殖,每年有一二十万的收入,没出几年,赵四在家乡干得是风生水起,兴旺发达。
发达起来的赵四也没忘了全庄人,于是投资50万,把庄里通向水围外的路修成水泥路,还免费为每家每户盖起了红墙院门,在院门的两侧,无一例外地安放两只小石狮子,从此,赵家庄平安祥和,再也没有发生闹鬼的事情了。
大都市里,人们生活节奏过快,总想在忙碌的闲暇,寻找一丝刺激。
于是在这座大都市里,崛起了许多的供人享乐的娱乐场所,这些并不足为奇。奇怪的是在条名为娱乐一条街的尽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一家“猛鬼俱乐部”
如果要顾名思义的话,那么,自然会想到“猛鬼俱乐部”,是由一些猛鬼组成的,如此是不是会感觉脊背发冷?其实不然“猛鬼俱乐部”只是由一些喜欢刺激偏爱灵异鬼事的人创建的,其目的不为盈利,对入会者的要求只要有一段亲身经历的灵异之事,并把这段经历讲给会员们听即可。
我在经历了“恐怖玩偶”之后,被迫结束了侦探社,这让我始终闷闷不乐。男友罗浩天知道我最近心情不好,要带我去“猛鬼俱乐部”见识见识。
我听了倒是兴趣不大,心想只不过是一些无聊的人聚在一起谈天的场所罢了,弄这么个名字无非想搞个神秘点是气氛。
倒是浩天这个大警长难得有时间陪我,所以我高高兴兴的答应了。他倒是一刻不耽误,拉着我就上了他的车。我撅着嘴不满的说:“瞧瞧!我连脸都没洗,也不容我捯饬捯饬,素面朝天怎么见人?”
浩天忍不住笑了,伸手快速的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得了吧!你化妆?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啥时候还知道捯饬自己了。”
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闷哼了一声,惹来了他哈哈大笑。
车大约开了十几分钟,一个急转弯后,车稳稳的停了下来。我们一同下了车,我仔细瞧着眼前这座“猛鬼俱乐部”及其普通,没有弄的和鬼屋一样有着夸张的外观,样子和普通的酒吧没什么分别,更让我非常失望。
但是走到内堂显然就不一样了,这里没有电灯,清一色的燃着蜡烛,气氛倒是很诡异。偌大的内堂只有一张大圆桌子摆在当中,这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围坐在那里小声的议论着。我和浩天没有出声也没人出来招呼我们。
我们便悄悄地坐在大圆桌旁是椅子上,这时一个人轻轻喉咙说:“接下了我讲一段我早些年的经历,那是我19岁的大学还没毕业的时候,我利用暑假做了一份兼职。推销一种洗涤肥皂,我包郊区一片,这一天我走了整整一上午,只卖出了一块肥皂,心情非常沮丧,倒霉的是下午天又下起了大雨,我背着重重洗涤肥皂往回走。可是原本就难走的路变得非常泥泞,我一步一滑地艰苦地走着,越走越觉得奇怪,这条路我连着走了几个礼拜,可以说是相当的熟悉,而现在我却感觉我一直在这条路上来来回回兜圈子,像是反复走在这一条路上,出不去。
眼看天越来越黑,我很怕,慌慌张张的加快了脚步。就在这时我看见前面有户人家,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高兴的了不得。三步并成两步闯了进去。由于我出现的唐突,令这家男人惊叫了一声,我抱歉地介绍着自己,为了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还把身上的肥皂拿给他看。他听完笑了,很热情招呼我坐。看我冻得浑身颤抖还给我倒了一杯热水。问“年纪轻轻就这么能干少有呀!”
我苦笑着道:“家境不好没办法,哎!没想到推销这行这么难。”
“呵呵!小伙子一定是第一次出来工作吧!”
我摇摇头说:“每年寒暑假我都出来打点零工,我父母身体不是很好,赚点学费。”
男人称赞道:“小伙子真不错,董事又孝顺,难得呀!”
我瞅瞅四周道:“大哥就你一个人住吗?”
男人点点头说:“说来我的身世有点怪异,所以一直没有结婚。”
“身世怪异?”
“是呀!呵呵说来话长,你们年轻人没耐心听的。”
我望了望外面哗哗下个不停的雨说:“反正这雨一半会也停不了,不妨说来听听。”
男人呵呵笑了两声道:“好吧!这……要从我爷爷年轻的时候说起,我爷爷年轻的时候父母早亡,就留下他一人孤苦伶仃,常到山上砍柴维持生计。有一天,他上山砍柴在半山腰见一个女人晕倒在地上,就把她捡了回来。女人说:“她是逃荒来到这里的,走到半山腰就饿晕了。爷爷看她无家可归就收留了她,孤男寡女在一起很快就产生了感情。后来爷爷请邻居做媒就算办了喜事。婚后他们非常恩爱,不久女人就怀上了孩子,说也奇怪自从女人怀上孩子之后,每到月圆之夜村子里都会死一个年轻力壮的女人,死相恐怖,浑身的血液像被什么东西吸干了一样。
不知道怎么爷爷就怀疑上了自己的妻子,又是一个月圆之夜,他没敢睡死,半夜果然听到一种琐琐碎碎的声音,借着月光他看见妻子飘在半空中。他好奇的跟在她身后,看见她飘进一户人家,他急忙趴在窗户前看见妻子正张大嘴咬住这女人的脖子。他吓的连连后退,一个不稳摔在地上,等他再次抬起头时,妻子满嘴是血地站在他面前。
妻子看见他也呆了。
他急得磕磕巴巴地说:“你到底是人……是鬼。”
妻子哭着说:“不瞒你说,我是一个孤魂野鬼,被人埋在半山腰,我每天都能看见你从我身边过去,见你和我一样孤苦伶仃。慢慢的我就爱上了你,所以化成人形和你在一起。本来我只要不晒太阳就没事的,可我怀孕了,孩子需要人的血液才能长大,我没办法才出来吸人血的。”说完她抱着爷爷的大腿哭的死去活来。
爷爷听非常感动,劝说她不要在吸人血了。想别的办法保住孩子,妻子连连点头。
后来他们生了一个儿子,这个儿子和人没什么分别,而且还娶妻生子,生活的非常正常。”
我听到这里猛地站了起来,指着他道:“你……你……就是鬼生的……?”
男人哈哈大笑地说:“我和我父亲不一样,我父亲和普通人无疑,而我每当看见年轻力壮血气方刚的人就感觉牙齿非常痒,痒的捂着嘴,在地上直打滚,嘴里就会长出两颗尖牙来,然后就会觉得肚子很饿……很饿……有一种要喝血的欲望……”还没说完中年男子突然阴阴的一笑,我猛然看见他的嘴里长出两颗尖牙来。我妈呀一声昏了过去,直到太阳的光把我射醒,我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座荒坟的边上……”
这个人讲完之后,众人一时没什么反应,像是沉醉在他的故事中。一个细高的男人站起来,自称是俱乐部的主持人,他说:“你的故事听上去非常诡异,看来你有资格加入我们的队伍,欢迎你!”
其余的人顿时鼓起掌来,我借着烛光仔细打量着这个人,他的脸很白很白,他似乎感觉到了我肆无忌惮的目光,突然冲我笑了笑,嘴里露出两颗尖尖的牙齿。
我头皮一炸,脊背丝丝冒出了冷汗。正当我坐立不安的时候,又有人开始下一个故事…。
“征兵了!征兵了!”伴随疾驰而来的马蹄声,一纸公告贴在城墙上!
“苏浩,你真的要去么?”低低地伴随着颤抖的声音响起。“男儿志在四方,我只有去参军才能干出一番事业。”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坚定。许久,烟雨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心:“好,我等你回来!”
烟雨和苏浩是从小就指腹为婚的一对。烟雨虽家境普通,但从小就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是她的画,每一幅都是惟妙惟肖,仿佛给予了生命一样。苏浩的家境较好,身材魁梧的他从小就是一块练武的料,无师自通。男才女貌自是村里公认的一对。
第二天,征兵的队伍出发了,沿路扎营。晚上,苏城拿出了那幅画。这是一幅红豆少女图。飘着幽幽白云的山谷,种满了红豆。烟雨穿着洁白的轻纱罗裙,青丝绾起,只留下一缕青丝垂在胸前。站在山谷中,手捧着红豆,正低头轻数。苏浩甚至可以看清烟雨手中的红豆是十二颗。画的边角处有提词: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转眼,十年。
十年,那幅画陪了苏浩十年;十年,苏浩从无名小卒变成了沙场名将;十年,苏浩从十七岁长到了二十七岁;十年,烟雨从十五岁长到了二十五岁;十年,烟雨守着承诺守了十年;十年,不顾及家人的劝解,不顾四周人的叹息嘲弄,等他回来;可是…等到他回来了…但是却是两个人:苏浩和他的结发妻子,当今皇上最宠的小公主紫鸢。
烟雨看到眼前的两人,懵了…自己苦等十年,耗尽了女孩的青春,却等来这番让自己如此心痛的消息!这让烟雨差点昏厥…脚步都在踉跄。“姐姐,你怎么了?”紫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姐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紫鸢看向烟雨,继而又开口:“呀,姐姐原来是你啊,果真是漂亮啊,比画中还漂亮!”
夜晚,紫鸢轻敲开烟雨的门,烟雨像是无知觉的木偶一样…茫然地推开门…一进门,紫鸢就拉着烟雨的手坐下。
“姐姐啊,你很喜欢苏浩是不是啊?”紫鸢边说边给烟雨倒了杯茶。
“是啊,我是苏浩从小就指腹为婚的妻子,他是要娶我的,可是他却娶了你!”顺手将紫鸢刚倒的茶喝下。紫鸢脸上忽然有一种诡异的表情。“所以啊…苏浩是我的,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拥有他…而你…必须得死!”
烟雨错愕地盯着紫鸢,想要出身说些什么,却开不了口,紧接着身子也软了下去…。
火,漫天的大火。当苏浩赶到烟雨家时,看到的只有漫天的大火!“烟雨!烟雨!”苏浩像是无助的小孩,他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做了…一直到火渐渐熄灭,苏浩也只能眼看着而无能为力…突然,苏浩像是想到什么一样,转身跑回家里。紫鸢见苏浩突然离开,也赶忙跟了上去。
紫鸢赶到家中直奔书房,果然,苏浩在书房。苏浩在书房内,桌子上摆着的正是烟雨的画卷!紫鸢的拳头捏紧,抿紧的嘴唇泄漏了她的怒火,从小就没有人和她抢东西,么是她看上的,她一定要得到!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紫鸢走到苏浩身边,转身拥住了他,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的苏浩却泪流满面…相拥的两个人都没有发现画中人儿眼中一闪而过的血红和嘴角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
煮一壶酒,苏浩在书房独饮,今晚他打算独自留在书房。他曾想:如果不是皇上逼婚,身为将军的他,不得不从,那么,半城烟沙,随风而下,手中还有一缕牵挂,只盼归田卸甲,还能捧回烟雨沏的茶;半城烟沙,血泪落下,残骑裂甲,铺红天涯,转世燕还故榻,为烟雨衔来二月的花。只是现在一切都是枉想…就这样,苏浩想着想着趴在桌子上睡着。
朦胧间,只听一声轻叹,不知何时,苏浩的旁边已站立一个女子,穿着洁白轻纱罗裙,青丝绾起,俨然就是画中的烟雨!此时的苏浩已醉的不省人事,那女子帮他整理好床铺,柔软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扶起他,吃力地把他移至床边。朦胧中,苏浩觉得烟雨就在自己身边照顾自己…是梦吗…那么就让自己一直做下去吧…那女子又看了一眼床上的苏浩,转身隐去。
紫鸢睡在卧房,她知道今晚苏浩要在书房处理事情。忽然一阵阴风把窗户吹开了,床上的红绸帐也被风吹的张牙舞爪起来,本就睡不好的紫鸢立刻就醒了…阴冷的风吹得她心里发寒,起身想要关窗,可是就在她刚走到窗边时,窗户又自动关上了…于此同时,门也被吹了开来!紫鸢心里开始恐慌,因为门明明是被反锁的!紫鸢的腿开始有些发抖…颤巍地向前蠕动…可是就在这时门又自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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