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品味完一本著作后,大家心中一定有很多感想,不妨坐下来好好写写读后感吧。那么读后感到底应该怎么写呢?下面小编给大家带来关于读《浮生六记》有感,希望会对大家的工作与学习有所帮助。
读《浮生六记》有感1
今天是七夕,是传说当中牛郎与织女相会的日子,也是中国传统的“情人节”。在这样的日子里,一起分享一本好书:沈复的《浮生六记》。
“浮生”二字取自李白的“浮生若梦,为欢几何”。本书说是六篇,但如今仅存四卷。它们分别是:《闺房记乐》、《闲情记趣》、《坎坷记愁》、《浪游记快》。《闺房记乐》是本书的核心精华所在,而芸又是核心中的核心。林语堂先生还曾评价芸是“中国文学中一个最可爱的女人”。《闲情记趣》谈论养花寻石、布设园林的段落,颇有趣味。《坎坷记愁》则写了作者中年失妻丧子之痛。《浪游记快》记下了作者幕游在外的身份,以及穷困潦倒还不忘去郊游的旺盛精力。
作者年少便听闻芸的聪慧,十三岁第一次见过她后,便一心想要娶她,十八岁两人正式结为夫妇。两人一起品茶论文,作者用了很多文字去描绘了芸如何陪伴他在闺房中谈诗论书、赏月饮酒,敢于女扮男装去看庙会,能够雇馄饨担子为丈夫的赏花会温酒,主动为丈夫谋妾室,也有主意为自家公公找姬妾。
作者写芸每天用餐,必吃茶泡饭,喜欢配荠卤腐乳,吴地俗称此物叫“臭腐乳”,又喜欢吃虾卤瓜。这两样东西,作者很不喜欢,还打趣芸。芸说:“腐乳的好处是便宜,而且下粥下饭两便,我小时候吃惯了,如今嫁到郎君家里,已经算得飞升高举了,犹且爱吃这个,是因为不敢忘了本来出身。”这段用简单的话来说,便是芸曾经说过”布衣菜饭可乐终身“的生活。
芸也确实做到了轻视金银,却看重书本。作者堂弟要娶亲,下催妆礼时家里缺了珠花,芸便拿出她当初所受彩礼里头的珠花,呈现我母亲。婢女仆妇为芸可惜,芸却觉得:“凡身为女人,已经算纯阴之体,珍珠更是纯阴的精华,我用来做首饰,克了所有的阳气,也不好。既然如此,有什么珍贵的呢?“想想芸如此知书达理,娶之的确为作者人生之大幸也。
《闲情记趣》里讲了作者养花的一些趣事。菊花宜单数,不宜双数,每瓶只插一种品种、一种颜色更好。选用的花瓶,瓶口应该选开口阔大的,而窄小的不宜;阔大的瓶子宜于花枝舒展。最有情趣的莫不过芸亲自为作者织作衣物,衣服颜色大多暗淡,这样比较耐脏,既能出去见客人,也能家常穿着。这又是服饰上俭省的法子。更有趣的是夏天荷花初放时,晚上闭合,白日盛开。芸便用小纱囊,撮少许茶叶,放在荷花心。第二天早晨取出,烹了雨水来泡茶,香韵尤其绝妙。
我不怎么喜欢读《坎坷记愁》和《浪游记快》,因为这里充满了妻离子散的伤感,特别是芸临终时对作者所说的那番话:“如果可以着布衣取暖、吃蔬菜饭得一饱,一家和谐,游览于泉石之间,像当年在沧浪亭、萧爽楼那样的处境,真成了烟火神仙呀。”
读《浮生六记》有感2
《浮生六记》这本书因为是文言文的关系,反反复复纠结了几次,都未选择沉心阅读。
一方面是文字太过于晦涩难懂,易曲解作者思想;一方面是现当代有越来越多的文学作品多如繁星,难免吸引目光;另一方面,自身无法与作者沈复的心境相较,无法理解他与芸娘之间的情感。
是故,从网上找了译文对照阅读,却未想到比现代电影、电视剧更为吸引。
《浮生六记》共六篇,前三篇《闺房记乐》、《闲情记趣》、《坎坷记愁》,记录了沈复与妻子芸娘的感情生活,从小事中揭露二人情感的细腻,展示了如何在当世做自己。
后三篇《浪游记快》、《中山记历》、《养生记道》,缺少了芸娘的内容,也有很多学者疑似后人伪作,故尚未深读。
心无所住,宁静以致远。
文中沈复与妻子陈芸 3岁订婚, 8岁结婚,十余次搬迁的颠沛,也不乏二人游玩的恬乐,虽是六记生活闲趣,也充斥着酸楚苦涩与时代禁锢,当时二人不论身在何处,皆能保持着最纯净的心灵,从容豁达,多像佛家《金刚经》中所注:"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众多智慧禅师以此句为经书之主旨,都有不同的程度的理解,可基本大意均一致,即为人应该对世俗物质无所执着,才有可能深刻领悟佛心。
沈复中年凄苦,40岁被贡局裁员,可芸娘多方努力打破两地分离到扬州与落魄的沈复团圆,仅过了5个月,陈芸血疾病发,四处借贷救治无果,二人阴阳两隔。
次年,其父亲去世,奔丧后一直住于湖北的废院,靠画艺为生。两年后,年仅 8岁的儿子逢森去世。
三年内,三白先生埋父、丧偶、失孤,影射到现代,也是鲜少有人能够承受如此悲恸。
随时间流逝,其著下《浮生六记》,一方面回首自己的历历在目的生活,一方面以余生思念芸娘及亲人,"从此扰扰攘攘,又不知梦醒何时耳"为结尾,聊以慰藉。
从中考量,若非不纠不固、心自所处,也不会有今日一书,是故,心应无所结,无所钻、无旁骛,不停滞、不顽固、不拘泥,白驹过隙,生然一颗本心,则一生淡然欣乐。
不完美亦是多彩般完整。
纵观六记中,二人因一碗粥结缘,平淡无奇但情真意切,毫无忸怩作态,更无学究之气,但芸娘的超然脱俗被封建社会禁锢,三白先生晚年的凄惨,似也不是那么完美,故灵秀冲淡,却读如一缕嫣然清风徐徐拂面。
可不完美就是乏陈、缺憾吗?实不尽然。
结局的不完美掩盖不了三白夫妇的甜蜜、陈芸的灵慧贤巧、沈复的情真满腹、二人游玩的幸福恬淡还有细微之处的闲适,如繁星般的种种经历过足矣,古来完美只是一种向往追求,以上述本心渡过多彩般起伏的人生才是完整之命。
最近的网络上的一句"老来独爱傻白甜",也是应了这个期望,年纪越大越是看不得那些悲虐痛,即是内心对完美的许愿。
越是拒绝的,越是要学会接纳,接受它、理解它、消化它,佛家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皆为浮生一梦,带着一颗博容的本心,成为一个不完美、无所住的寻梦人。
读《浮生六记》有感3
初读沈复的《浮生六记》,竟有许多感动。依然是太容易感动的人。
“凡事喜独出己见,不屑随人是非”,“不贪屠门之嚼”,日子过得轻淡,沈三白应是极随性的人了。卷四浪游记快,与众友共览天下名胜,而山水可怡情。文字洋洋洒洒,闲情逸致,字里行间皆是。细细读来,让人暂忘尘世间的千丝万缕。于爱妻芸娘,沈三白笔墨却不多,就是浪迹天涯,流连烟花巷之时,心中的那份牵挂,也似不经意的。卷二闲情记趣、卷四浪游记快,写情写景,对芸娘看似不经意,那份平淡而真实的感情,却处处都在了。于是,芸娘的隽秀颖慧,知书达礼,温婉可人,就在沈三白不多的笔墨中,轻轻点出,就这么不经意的丰满和鲜活起来:居乡,芸娘相伴相依,一同品兰插菊玩石置景赏月;会友,“芸拔钗沽酒”,巧置梅盒;着小帽领袜皆芸自制,也必整必洁;夏荷初开,芸置条叶于荷心取香……一点一滴,皆平白叙来,娓娓道出,可羡可叹,夫复何求的感觉,真让人羡煞!
沈三白生性爽直,落拓不羁,既不追名,也不逐利,独对芸娘用情至深,让依然好感动。然而世事无常,终归是“恩爱夫妻不到头”,卷三中尽诉失妻之恨,又让依然唏嘘不已……
不知是友人无心,还是有意,送来的《浮生六记》,是从卷四开始的,然后是卷二,接着是卷三,最后是卷一。依然是先得其闲,写景写物,抒胸畅怀,让人感慨万千;再得其趣,饮食起居、花木虫草、山水风月,引人遐思无限;再感卷三坎坷记愁之哀婉凄凉,真切伤情;读到卷一闺房记乐,又是句句心声,事事真情,竟是卷三中情痴更深处的感觉……
整理往日心情,一些感想,随笔记来,随意贴来,让人见笑了。
读《浮生六记》有感4
清秋夜雨,灯影映窗红。看完了 浮生六记 也该写点什么很少看这种言情类的货色,但,我感动于沈复与陈芸的爱情。我赞慕着他们的平常生活的诗情画意,我倾心于他们的诚挚恩爱至逝世不渝,我仰望着他们毕生平常却心怀磊落,心无羁绊,超然脱于尘俗。
《浮生六记》,分为《闺房记乐》,《闲情记趣》,《崎岖记愁》,《浪游记快》,后两记疑是伪作《中山记历》和《摄生记逍》,这个我是百度来的。这是一本自传体散文集,四记交叉相联,所记所叙固然都是日常琐事,平铺直叙,然情真意切,一点不腼腆作态,更无学究之气,惟是灵秀冲淡,读来如一缕嫣然清风渐渐拂面。
打开《闺房记趣》,沈三白刻画了一个清丽灵妙的女儿形象:“其形削肩长项,瘦不露骨,眉弯目秀,顾盼神飞,唯两齿微露,似非佳相。一种缠绵之态,令人之意也消。” 这是他年少时初见陈芸的情景。 那夜,芸给他吃自制的腌菜暖粥,吃的正香时,芸堂兄挤身而入,戏谑笑道:“我要吃粥你不给,本来是专门给你夫婿筹备的!” 呵呵,当时沈陈二人就酡颜了。读此处我亦莞尔微笑,圆满姻缘一粥引之。
尔后便是两人成亲,一段最幸福美妙的时间。我一遍遍地被他们的真爱打动着。他们的恋情并不惊天动地,也非旷世绝恋,更非千古名唱。我只是为他们最平凡最轻微的日常生活中点点滴滴而深深激动。
夫妻饮茶谈诗论词,芸曰:“杜(甫)诗锻炼精绝,李(白)诗洒脱落拓;与其学杜之深严,不如学李之生动。”
春景,三白欲携芸远出远足,芸巧扮男装,见人问则以表弟对之。呵呵,竟无人识辨。
夏日,芸头戴茉莉花,三白戏谑说佛手为香之君子,茉莉为香之小人,何以亲小人而远君子,芸亦笑说:“我笑正人爱小人。” 夫戏妻谑,笑俗为雅。
读《浮生六记》有感5
最近在翻看沈复的《浮生六记》,读到"闲情记趣"时才恍然初中时学的那篇"余忆童稚时,能张目对日,明察秋毫"出自这里。现在想想印象最深的是那句"盖一癞虾蟆也",因为当时考试经常会考这句里"盖"的意思,一直到高中每每提到"盖"表原因,翻译为"原来是"时,都会用这句话举例。
再往后读,发现当时课本里的节选只到"神定,捉虾蟆,鞭数十,驱之别院。"却没有了后文"年长思之,二虫之斗,盖图奸不从也。古语云:‘奸近杀’,虫亦然焉?"许是考虑到初中生年纪太小,不宜接触这些字眼吧。
还有再下一段作者被蚯蚓咬到,肿不能便,捉鸭子来吮的事情也没有收录,原文是这样的:
贪此生涯(鸟兽虫鱼),卵为蚯蚓所哈(吴俗呼"阳"曰"卵"),肿不能便。捉鸭开口哈之,婢妪偶释手,鸭颠其颈作吞噬状,惊而大哭,传为语柄。
只是单论幼时这些事情的描写,读来还是蛮有趣的,如果沈复在知乎答"你有哪些尴尬到死的操作?"之类的题,单捉鸭子这个操作应该就会有不少赞。
《浮生六记》的开卷篇是"闺房记乐",沈复因想到《关雎》是《诗经》三百篇的开篇,故也将夫妇之卷列于首。这应该是全书写得最轻松的一卷了,沈复回忆了与妻子芸的相识以及婚后相伴的点滴,两人探讨李杜诗之别、戏称茉莉为香中小人、吃臭腐乳;也同游太湖,感叹天地之宽;还曾女扮男装游庙会。这些都透露着沈复和芸的情投意合,伉俪情深。
林语堂称芸娘为"中国文学中最可爱的女人".读罢第一卷我也觉芸既聪慧又体贴,既坚毅也温柔,这些都是褒义词。可是除去这些,在芸身上我感触最深的就是她很贤惠,而我是不喜欢她的这种贤惠的。
这种贤惠是在封建社会一夫一妻多妾制下作为一个正妻该有的规范和大度,芸终其一生都想做一个合格的妻子,所以她会每日一见晨光印上窗棂便马上披衣起床,恐公婆说她懒惰;会在内心和行为上均和丈夫恭敬有礼,丈夫偶为她披衣整袖必连声"得罪";会在沈复出门完成学业时寄来两封信往往只回一封,且多半是勉励之语,余下则是些浮泛的套话;甚至于为自己的丈夫张罗娶妾,且直到死都为此事没能如愿而耿耿于怀。
我不知道林语堂先生语中芸的"可爱"包不包括为丈夫纳妾这些事,但从他的《京华烟云》等作品中可以看出他是支持纳妾的,"正妻的地位只有在侧室的陪衬下才愈加巩固,好比总统的职位只有配上两位副总统才显得尊贵而难得。"
也许这种论点在当时的实际生活中是站得住脚的,但它彻底暴露了旧时代某些知识分子的女性观。受过系统教育的人尚且如此,更别说像芸这种深受传统礼教束缚的女子,在她的眼中为丈夫纳妾是一个合格的妻子该做的事情。我恶意一些去揣测,如果这种理论在当时是成立的,那么能通过纳妾上讨好公婆,下巩固自己的婚姻地位,于芸来说便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芸是爱沈复的,这点毋庸置疑。无论从一开始便是主动的喜爱,还是抱着古代女子"出嫁随夫"心态的爱慕,芸都发自内心的爱着沈复。而爱情往往是狭隘的,我想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如果爱,就会想对方只属于自己,芸的内心深处该也是这般希望的吧,只是可能每当有如此念头,便会有一个叫做礼教的小人跳出来告诉她:不可以这样,你的丈夫出去学习,你不应该过多写信打扰他,信中更不要有缱绻之语使他分心。而沈复却不知这些,所以在收到芸写着浮泛套话的信时才会怏怏不快。
这大概就是尽管爱,芸却仍旧可以为了表现贤惠和稳固地位而分享自己的爱情的原因了吧,如果是这样,不得不说是一个时代的悲哀。更令人感到无奈的是,芸深受传统礼教的洗礼,这些已经根深蒂固到成为了一种固有思维,她可能并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一种悲哀。
跳出时代局限这个想法,沈复和芸的相遇相知于他二人来说都是幸运的。他们都有各自的优点:芸自小聪慧,牙牙学语之时口授《琵琶行》,马上便能背诵,看着《琵琶行》挨个字来认,便学会了识字;她精于女红,靠一己之力支撑母亲和弟弟的生活,这样聪敏且坚韧不拔的女子如若换一个时代,也许会有另外一番创造,而不仅仅是在沈复笔下充当闺房之乐的主人公了。
沈复的一些细节也让人喜欢,除去本身的一些才气,他会自己动手养花、寻石、布置园林;也会怂恿妻子女扮男装然后带着妻子去逛庙会;在芸要给他纳妾时也会骇曰"此非金屋不能贮,穷措大岂敢生此妄想哉?况我两人伉俪正笃,何必外求?"这种想法对古代的男子来说应是难得的了。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匆匆浮生中,能得此一人相伴几十年的时光,哪怕半生坎坷仍彼此相依,也是此生有幸。
读《浮生六记》有感6
对这本书早有耳闻,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一睹为快。来到大学之后,闲暇时间较多,有幸借到此书,迫不及待品读。
此书是清代布衣文人沈复所著。他生于苏州书香世家,一生淡泊名利,以游幕为生。中年之后家庭频遭变故,与爱妻芸娘颠沛流离,历尽坎坷。又细化为浮生·初见,浮生·盟誓,浮生·贫乐,浮生·欢聚,浮生·飘零。本书是他与妻子在游历中的故事,三十年里,他走过许多地方,见过不同的人与物。书中对各地景物的细节描写有独到之处,如梦如幻,令人向往。更有他与妻子的爱情令人艳羡。此中也有诗人所写的诗句,朗朗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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